斐云荣:“不坐,死。”
谭眗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的坐在了凳子上。
斐云荣轻笑了一声。
“谭大人,我们夺了船,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晋昌不知,既然晋昌不知,何来叛晋一说。”斐云荣的声音带着一种说出的舒缓轻柔:“海上本就风高浪急,而楼船又不适合远航,您说是么。”
谭眗一脸不屑的神情:“我谭眗岂会做这种里通外敌之事。”
斐云荣微微一笑,轻轻唤了一声月芯。
下一秒,外面又出来了一声惨叫,然后满是晋昌俘虏求
饶之声。
斐云荣笑容不变:“没了船,三世子便无路可走,无路可走,早晚被东海官军所剿。”
“老夫求之不得。”
“三世子活不成,他又为何让你们活着。”斐云荣笑吟吟的望着谭眗,淡淡的说道:“既如此,不如临死之前叫你们陪葬,何况,正是因为你们,官军与方家才会调集兵力,谭大人,您说,是这个理吗,三世子活不成,你亦活不成。”
谭眗吞咽了一口口水,突然发现自己居然无从反驳。
是啊,反正早晚都得死,为什么不拉着一群垫背的,换了是自己,肯定这么干。
“听闻谭大人三代单传,谭公子又是才华横溢。”斐云荣转过头,望着秦游笑道:“三世子,便是许谭公子一个夏朝六部左丞,又有何难。”
“老夫乃是晋昌侍郎,若是想让良思为官,何须…”
“若当真如此容易,谭大人为何让令公子以身犯险来到夏国。”
“好男儿…”
斐云荣摇着头打断道:“谭大人,小女子,可否给你讲一个故事。”
“故事?”
“是的,一个流传千古的故事。”
斐云荣为谭眗倒了杯茶,轻启檀口,一个让谭眗呼吸急促浮想联翩的故事,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