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六次,次次大胜而归,斩获足有两万之多,据说如今边关甚至是关外凉戎部落都传着屈止戈的赫赫威名,很多凉戎部落一看“屈”字大旗都不敢抵抗,直接落荒而逃。
除此之外,朝堂上已经有不少文臣武将奏请陛下让屈止戈长期镇守边关,而天子似乎也是有意如此。
所以上官鄂才想不通,屈止戈明显有实力也有能力镇守边关,陛下为何还要说边关若乱了动摇的可是国本?
“陛下,屈止戈虽是异族,可却捷报频频,区区半年光景,打出了我大夏威风,打的凉戎部落不断北迁,而越王如今年事已高…”
上官鄂还没说完,秦老大突然笑了。
上官鄂一脸懵逼。
不过聪明如他,立马就知道了此事绝不简单。
“莫非捷报有误?”上官鄂没带过兵,所以问出的
话很外行。
“无误。”秦老大眼底略过了一丝小得意:“这凉戎,的确是被屈止戈斩了两万余人。”
“那为何…”
“屈止戈,是凉戎的人!”
“凉戎的人?!”上官鄂倒吸了一口凉气,吓的不轻。
转瞬之间,上官鄂就想通了其中关节。
屈止戈为了取代越王,可谓是次次大捷,连连大胜,而这代价,就是一颗颗凉人脑袋!
砍的越多,战功越多,就越有可能取代越王镇守边关!
可惜,陛下却将计就计,故意释放出一种犹犹豫豫的模样,欲拒还迎,扭扭捏捏,似是而非,媚眼如丝,反正就是不表明态度,然后…屈止戈就要砍更多的凉人脑袋!
上官鄂刚要开口问一下详情,白千匆匆跑了进来。
“陛下,越王参…”
“滚开!”秦烈一脚给白千踹一边去了,背着手走了进来,破口大骂道:“找老子作甚,莫不是又要驾崩,要死赶紧,到了…”
骂到一半,秦烈突然看到大殿之内还有个上官鄂。
一甩长袖,面不改色心不跳,秦烈低下头,快走了两步,双膝跪地,声如洪钟。
“臣弟秦烈,拜见皇兄。”
上官鄂吞咽了一口口水,无比庆幸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对越王府落井下石过。
瞅了眼秦老大,上官鄂满面无语。
你这皇帝当的…真他娘的跌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