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道鸣依旧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可心里,却生出了几丝别样的意味。
程天豪撒丫子跑了后,“兴奋”的叫道:“契父,差事办好了,看,这就是郭城海王驰骋东海的无敌战船。”
“嗯,不错,做的好。”
温雅用力拍了拍程天豪的肩膀,目光越过了程天豪望向游云媛媛号
。
“晋昌楼船所改,龙骨换了,船头换了,内里应是另有乾坤,这海王,倒是奇思妙想。”
说完后,温雅指着水寨另一侧的三翼战船:“那船头之人,便是海王?”
“是,他就是海王。”
“亲自来了。”温雅眯起了眼睛:“为何不下船与本帅一见?”
程天豪满面鄙夷:“怕是不敢,船都不敢停靠。”
“有趣,敢袭甫岬,敢杀夏朝兵部尚书,敢将东海搅的天翻地覆,却不敢下船与本帅一见。”
“不见便不见,不过是个黄口小儿罢了,契父,船来了,咱们登船还是?”
“不急。”温雅转过头:“温童何在。”
一个精瘦的汉子跑了过来,单膝跪地:“大帅。”
温雅笑道:“刚刚我与闻先生打赌,这船内铺设了三层龙骨,闻先生却说两层,你是知船的,带些人去船上瞧瞧,这船,究竟是铺设了三层龙骨还是两层。”
“唯。”
叫做温童的假子站起身,一挥手,带着百十名军卒跑向了岸边。
闻道鸣与程天豪对视一眼,二人心中皆是无奈苦笑。
何来的打赌,不过是温雅太过谨慎罢了,即便是收到了信鸽,依旧不放心,派人再去上面查探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