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修理这王怀德,就要张嘴,他们的嘴,就如同咱们武将腰间长剑一般,出鞘,就是要见血的,文臣既然张嘴,必是要言之有物。”
秦麒接口道:“文臣的心眼小,又重颜面,定是要杀鸡儆猴,
那便要张嘴,张嘴,就要将人说死,现在可是懂了。”
秦游恍然大悟。
动机有了,所以会出手,或者说是张嘴,不张嘴则已,张了嘴,就要人命,所以二伯和老爹才丝毫不意外,知道王怀德死定了。
秦游向了片刻,望着秦麒,出口问道:“那二伯您觉得,文臣准备何时对我张嘴?”
“他们不敢。”秦麒哈哈一笑:“至少,暂时不敢,有二伯与你爹在,有你大伯坐于那御座之上,他们不敢。”
秦游苦笑连连:“侄儿倒不这么认为,我之后要做的事,是挖他们的根,狗急了都跳窗,更别说那些文臣们了。”
“倒是不假,不过要说担忧,大可不必,至少在这瀛贼使团见驾之前,文臣们轻易不会张嘴。”
“侄儿也觉得那些文臣准备拿瀛贼使团做文章,至少那姜栋肯定是这么打算的,二伯,这姜栋不太好动,是个名儒,士林之中声望颇高,您有什么办法没?”
“自然是有的,不过只是一个区区的姜栋罢了,还不至于让你来亲自动手,交给书院的小学子们去做就好了。”
秦游一脸懵逼:“书院的小学子?”
“不错,对付姜栋,那些刚断了奶的娃娃们已是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