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连干三杯。
秦游乐道:“人家曹琥的小弟们免税了,你又是因为什么啊?”
“太多,说不来,喝酒就好。”
最近一直当先生的白彪气质大变,肤色竟然白了几分,穿着儒袍像模像样的。
秦游和白彪干了一杯子,笑着问道:“最近当教书先生,有没有发现海战的好苗子?”
白彪满面愁容,没吭
声,在旁边坐着的司哲乐道:“殿下,都说上辈子屠夫屠了猪,这辈子捧着书卷教了书,哎呀呀,白老大上辈子可能是屠了不少人,这辈子教了一群猪。”
秦游:“…”
白彪苦笑道:“那些小学子,明明看着聪慧,做事也细发,可这海战,就是听不懂。”
秦游也是深感无奈。
这事确实有点为难白彪了,那群小学子连海都没见过,也没摸过船,怎么可能懂什么海战呢,只能慢慢来了。
众人喝着酒扯了会皮,斐云荣给秦游拉走了。
二人来到没人的角落,秦游搓了搓手,满面害羞的说道:“死鬼,这么急吗。”
斐云荣学着秦游的模样翻了个白眼:“与你说正事。”
“什么正事?”
“我想让月芯回一趟斐国,调查夏南宫与斐南宫之事。”
秦游挠了挠下巴:“也好,如果这两个南宫家真的是演戏,肯定有所图谋,事关你们斐国,调查调查吧,咱俩心里也有个数。”
“好,那你与凤七知会一声,月芯这一去少说也要数月,你那侍卫八成要伤神。”
“七仔?”秦游拍了下脑门:“靠,头一次听说主子得开导侍卫的。”
嘴上这么说,秦游还是走向了正在围着月芯当舔狗的凤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