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京终于入冬了,迎来了第一场大雪。
雪花飘扬,一百四十五名瀛贼,整整齐齐的跪成十排。
第一支进入刑场的是瀛贼代表队神堂家族,以神堂左右门为首,嘴巴全被封住,五花大绑。
第二支进入刑场的是汉奸代表队是张谓、梁子义等收了瀛贼好处或者为瀛贼谋利益好处的二鬼子们。
第三支进入刑场的是瀛贼那边的各种达官贵人。
还有一人提前没什么事先挂了,那就是温雅独子温文。
温文在骑司衙门被特意从书院赶来的白彪给捅死了。
白彪曾经发过誓,诛温雅满门,秦游一直记得这事,特意去宫中询问了秦老大,秦老大欣然应允,还对白彪赞叹了一番。
秦老大已经下旨了,第一支代表队处以极刑,凌迟处死,监斩官是刑部尚书闻人泰,第二支代表队斩刑,就是尸首分家。
第三支代表队全部吊死。
这也是夏朝开朝以来涉及人数最多的公开行刑,秦老大也以此表明态度给天下人看,任何人和瀛贼苟且,一个不放过。
公告贴满了大街小巷,瀛贼的一桩桩罪行触目惊心,写在了告示上,京城内的百姓看的破口大骂。
刑场之上,监斩的闻人泰身披红麾,按照传统,侧身对着刑
场。
秦游作为嘉宾,坐在了闻人泰身旁,礼部尚书周伏虎拿着圣旨叽哩哇啦说了一大通。
神堂家族代表队背后的招子被取下,“片”工上场了,拎着木盒子,里面是各种型号的刀具,闪烁着夺人双目的寒光。
凌迟是个技术活,有要求的,业绩指标达不到的话犯人就不能死,而且得割三天三十六个时辰。
磨刀不误砍柴工,凌迟神堂家的皇室成员不耽误处刑第二支和第三支代表队。
半个时辰不到,一声声斩字落下,人头滚滚,第三支代表队也全都被吊死了。
秦游看了会,带着凤七和白彪离开了刑场。
他只要确定这群瀛贼死定了就好,凌迟这种极刑,即便是他也感觉到生理上的些许不适。
回到了书院,秦游以山长的名义让大集和书院庆祝一番,庆祝这个世道又太平了几分,庆祝这世上少了一个如同恶魔一般的种族。
夜幕降临,篝火驱散了寒冷,人们载歌载舞。
廖文之喊着当浮一大白,举着大号的酒杯,然后又了“敬天地”。
这还好是在古代,是在书院,换了后世,这老头在酒桌上得挨揍。
廖文之虽是文人,也不喜杀戮与征伐,可平日里没事也和闻道鸣以及白彪等人闲唠嗑
,得知瀛贼是个什么德行后,都恨不得也跑去东海坐船到瀛岛上,砍几个瀛贼彰显一下他哭泣战神的威名。
秦游正在和斐云荣吹牛b,让斐云荣以后称他为毁灭一个种族的男人。
曹虎跑了过来,激动的够呛,张着嘴,可能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连干三大杯。
秦游乐呵呵的。
今日下午秦老大下旨了,白千带着圣旨跑到了越王府,旨意是下给曹琥的,没升官,但是湖城山民有多少人,入夏籍多少人,甭管五万还是十万,以后都是夏人了,与普通百姓相同待遇,除此之外,湖城“免税”三年,所有湖女部落的番蛮,三年内不用服徭役和交税。
白千还私下和曹琥说,秦老大给了个保证,要是湖城再碰到之前那种“歧视”,地方官员不发钱不发粮的事,直接来京中找皇帝,查实之后,有一个砍一个,甭管多大的官,就是户部尚书也不行。
“殿下,我老曹,我老曹…”
曹琥泪珠子流了下来,半天说不出话来。
“曹哥,咱俩这关系,用不着,当初在东海我就答应过你,现在只不过是兑现诺言罢了。”秦游不在意的挥了挥手,苦笑道:“其实按理来说,陛下应该给你升官来着,我之前也和陛下提过,但是天子说了,东海尚不安稳,若是
升了你的官,没人可以当这湖城知州,也没人能管理那群山民。”
“升不得,万万升不得。”曹琥连连摇头,呲牙笑道:“我老曹就喜欢当这湖城知州,当一辈子,给殿下您守一辈子郭城。”
秦游端起酒杯:“来,曹哥,敬你一杯。”
曹琥老脸通红:“殿下您还是叫我老曹吧。”
“不,叫老曹,或是叫曹大人,叫着叫着,关系就远了,你也不想咱哥俩的关系疏远吧。”
曹琥二话不说,又是连干三杯。
斐云荣在旁边看的好笑。
秦游还是那个秦游,在东海是这样,回了夏京也是这样,拉拢人才的方法一直停留在大口吃肉大秤分金的阶段,从来不会礼贤下士,可即便是这样,依旧有越来越多的人才愿意誓死追随。
白彪也来了,看了眼曹琥,对秦游抱了抱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