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安邦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之后告诉自己,一切都是幻听,娇娘不是那样的人。
即便是做那种事,也是被强迫。
所以当时在院子里留下一句:“娇娘,我去前面杂货铺等你!”
就把杂货铺的门打开了,替戴娇娘卖东西。
再后来就发生了舒音看到的热闹。
戴娇娘穿戴好之后,脸上还布着尚未退下的潮红,抱着胳膊把为她看铺子的陆安邦奚落了一通,
见着陆安邦拿着鸡毛掸子、掸掸这里,又擦擦那里的,装作没听见,最后气的把鸡毛掸子夺了过来,把陆安邦赶了出去。
陆安邦说,一开始戴娇娘不是演戏骗他,陆海棠在这句话后面加了两个字:才怪!
不设下苦肉计怎么钓你这条蠢鱼上钩!
“不管那个戴娇娘是一开始就设下杀猪盘还是后来被人逼迫,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们两个不可能!”
“如果你还对那个戴娇娘不死心,我马上就让她消失!”
“不信你就试试看!”陆海棠发了狠话。
陆安邦没精打采的垂着头:“我就是不相信,娇娘怎么会那种人。”
陆海棠:“那种人是哪种人?你见过哪个坏人在自己脑门上写上我是坏人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也不是分不出是非利弊,那个戴娇娘背后的人是齐玉书,就凭这一点你就应该明白,他们设下这局杀猪盘的目的是什么!”
“行了,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还是那句话,你要是对那个戴娇娘还不死心,别说是她,到时候我连着齐玉书都不放过、让他们两个一起消失!”
“反正将军府和丞相府一向不对付,也不怕撕破脸!”
丢下这一句,陆海棠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