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挺舒服的。
车子开了十几分钟停在一间泥砖房前。
墙上的泥砖坑坑洼洼的看着年岁不小了,屋顶的瓦也因为缝缝补补堆叠得参差不齐,给人一种破败的、灰扑扑的观感。
徐听礼有想过莫招弟的家里条件不好,但没想到会那么不好,沿路过来,她刚刚也看到西凉村其他的房子,虽然也挺破的,但好歹也是红砖房了,而且莫招弟他们家的房子破到看起来遮风避雨都够呛的。
四周的门都关着,静悄悄的。
“有人在家吗?”
徐听礼刚喊完,房子内传来了莫招弟惊喜的回应,“听礼阿姐!听礼阿姐!我在这!”
徐听礼循声看去,在木板胡乱钉住的窗户缝隙,出现了莫招弟的小半张脸。
“招弟,我过来看看,你这两天怎么都没出门割猪草了,那天那个李婶叫你走我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呢。”
徐听礼走到窗户边上半蹲着隔着木板和她说话,日光透过窗户缝隙照在莫招弟的脸上,在这样近的距离,终于让徐听礼看到了她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