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中自然的翻阅账册。
李义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安恬的微笑不再是平日的亲切,而是变成了一种深不可测的神秘。
因为她的存在,让这个本就压抑的场景变得更加诡异。
四周的黑衣人自然看到李义他们,目光齐刷刷地转向了李义和徐彪的方向。
一时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心跳声在耳边回响。
在这股强大的压迫感下,李义不禁咽了下口水,然后慢慢退后躲在了傅鸿煊身后。
李义心里想着:将军就靠你出面交涉了,用你的信用保证我们这些兄弟绝对会守口如瓶,不该说的绝对不会说的。
安恬眯着眼,笑容加深,然后就像看一个猎物一般,挑眉看着傅鸿煊他们,轻声问道:“你们这么过来了?”
这女人看着正常,但骨子里也是个疯癫的。
李义和徐彪又忍不住再退后了一点点,要知道以前他们就是在战场上,面对敌军都未曾有过胆怯。
但面对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弱女子,他们是真的有点毛骨悚然。
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其实心里恨不得活剐了你。
而且这女人还真的付诸行动,说收拾你就收拾你。
傅鸿煊就好像没有看到这些黑衣人似的,反而问道:“你在干嘛?”
李义和徐彪这下忍不住的看向傅鸿煊,心里疯狂呐喊:将军你没看到她这事买卖不成,就之间动手逼迫那姓孟的。
不过这姓孟的也是不长眼,一个女人敢出来做生意那必定是不好惹,这么作死的人还真少见。
安恬:“早上不是说要查这人的底细吗?”
李义内心疯狂吐槽:我的亲娘啊!这女的行动力实在太强了,这叫查人家底细的,都把人家老巢都给掀翻了。
傅鸿煊也没想到安恬这样凶残,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又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说你这样不行,要以理服人但他们大半夜翻墙来孟府,这五十步笑百步,这种打脸的事情傅鸿煊说不出口。
安恬见傅鸿煊他们就这么站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尴尬僵在原地,便好心开口说道:“我这边控制了府里的人,但后院我还没来得及派人去搜索,你们居然来就去后院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吧。”
李义内心尖叫:“这女人到底想干什么?!入室抢劫,这是何等的罪行,我们怎么可能参与这样的勾当!”
然而,就在李义内心波涛汹涌之际,傅鸿煊的声音突然响起,简洁而坚定:“好!”
这个回答如同晴天霹雳,让李义、徐彪以及其他兄弟们都惊呆了。
他们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傅鸿煊,眼中充满了不解与震惊。
一向冷静、谨慎的将军大人,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安恬的提议?
傅鸿煊没有解释,也没有等待众人的反应,他转身朝着后院的方向走去。
李义几乎是本能地紧随其后,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知道现在不是提问的时候。
安恬站在原地,目送着他们离去,她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淡然的微笑,似乎对他们的离去毫不担心。
她没有叫任何人跟随,也没有采取任何措施阻止他们。
她难道不怕他们逃走去报官吗?
将军答应安恬是缓兵之计?为了甩开跟踪逃跑?
不愧是将军智勇双全。
随着傅鸿煊的带领,李义和其他兄弟们穿过了曲折的走廊,深入了孟尝君府邸的后院。
李义觉的有些不对劲,将军好像真的在搜寻孟尝君府邸。
起初,一切都显得异常平静,除了远处偶尔传来的微弱哭声,似乎没有什么异常。
然而,随着他们逐渐接近后院的深处,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感开始在他们心头蔓延。
当他们打开那扇隐蔽的地牢门时,一股潮湿和腐朽的气味扑面而来。
地牢内昏暗无比,只有几盏摇曳的油灯勉强照亮了四周。
墙壁上挂满了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铁链、镣铐、鞭子和烙铁,每一件都沾染着暗红色的锈迹,仿佛诉说着无数痛苦的过往。
地牢的角落里,几个人蜷缩着,他们衣衫褴褛,身上布满了伤痕,气息微弱,显然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
这些人的眼中充满了绝望,当他们看到有人进来时,眼中只有深深的恐惧。
李义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悲痛,他无法想象孟尝君这样一个表面人摸狗眼道商贾,背地里竟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他的拳头不由自主地握紧,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
就在这时,傅鸿煊推开了另一扇门,那里通向的是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是一间装饰得极为奢华的房间,金碧辉煌,丝绸窗帘,华丽的家具,处处彰显着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