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双腿一软,瘫倒在地,“我……我错了,饶了我吧!”他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秦野走上前,目光冰冷,“说,你到底受谁指使?”她的声音低沉而严厉。
李潇低着头,瑟瑟发抖,“是……是慕斯年,他许我荣华富贵,让我在七镜司为他传递消息,和他完成一些交易。”
秦野听到李潇的话,顿时怒火中烧,大声吼道:“好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竟敢背叛司主,背叛七镜司!”
李潇被秦野的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不停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鲜血,哭喊道:“首领,饶命啊,我也是一时糊涂,被那慕斯年给蛊惑了!饶了我这一次吧!”
秦野怒不可遏,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上前一步,飞起一脚踢在李潇的身上,“一时糊涂?你这糊涂可差点害死了司主,毁了七镜司!”这一脚力道极大,李潇被踢得滚出去老远,痛苦地呻吟着。
秦野转身对身后的手下喝道:“把他给我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关入水牢!”
手下们齐声应道:“是!”随即一拥而上,粗暴地将李潇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
慕槿怀揣着秦野从李潇那里得来的证据,怒气冲冲地直奔慕斯年的府邸。
慕斯年正悠然自得地在庭院中品茶,微风轻轻拂过,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
看到慕槿一脸怒容地走进来,心中不禁一紧,手中的茶杯差点没拿稳,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妹妹,今日怎么有空来哥哥这?”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试图掩盖内心的不安。
慕槿快步走到他面前,二话不说,猛地将证据甩在桌子上,愤怒地说道:“慕斯年,你看看这是什么!你的阴谋已经败露了!”
慕斯年瞥了一眼桌上的证据,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但他仍嘴硬道:“妹妹,你这是何意?我不明白。”他的目光闪躲,不敢与慕槿对视。
慕槿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怒火,手指直直地指着他说道:“你还装蒜!李潇已经全都招了,一五一十说出了你与七镜司的暗中交易!你的那些肮脏勾当,别以为能瞒天过海!”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
慕斯年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神有些慌乱,脚步也有些踉跄,“不可能,他怎么会……”他的声音颤抖着,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慕槿冷哼一声,双手抱在胸前,“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慕斯年,你马上跟我去圣上那里澄清此事,还祁淮晏一个清白!”她的语气坚决,不容置疑。
慕斯年咬了咬牙,脸色苍白,“妹妹,你别冲动,这其中定有误会。也许是那李潇故意诬陷我,你可不能轻信啊。”他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慕槿怒喝道:“误会?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要么你为世子澄清,我销毁证据,要么我就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但只怕那时,连累就是整个慕家了。”
闻言,慕斯年眼神逐渐变得阴狠,心中起了杀念。
他的手悄悄摸向腰间的佩剑,语气阴森地说道:“妹妹,既然你如此不讲情面,就别怪哥哥心狠了。”
慕槿瞬间察觉到慕斯年的杀意,她迅速后退几步,警惕地看着他,“慕斯年,你敢!我早就料到你会狗急跳墙。我手中的证据我的亲信也有一份,若一炷香内我没有回去,亲信便会冒死进宫将此事禀告圣上。到那时,一切都无法挽回,你也休想逃脱罪责!”
慕斯年的手停在佩剑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竟然留了后手!”
慕槿冷笑一声,“哼,哥哥这么聪明,妹妹也不能拖了后腿不是,我怎能不多做防备!”
慕斯年察觉到事情不对劲,皱起眉头,目光狐疑地盯着慕槿,质问道:“妹妹,这李潇的招供证据,你是如何得来的?难道你真和七镜司有牵连?”
慕槿心中一紧,但面上却丝毫不显慌乱,她双手抱胸,冷笑一声说道:“哥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你能花钱办事,我也能。”
慕斯年眯起眼睛,紧盯着慕槿的脸,“这等七镜司机密,怎会有人敢同你交易?你别想糊弄我!”
慕槿淡淡一笑,“哥哥,有钱能使鬼推磨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
慕斯年脸色越发阴沉,转移话题逃避道:“妹妹,你可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这背后说不定有更大的阴谋。”
慕槿向前一步,大声说道:“哥哥,你休要再胡言乱语。明明是你心怀不轨,如今被揭穿还想倒打一耙!”
慕斯年紧握着拳头,骨节泛白,狠狠地瞪了慕槿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好,我答应你,帮祁淮晏澄清此事。”
慕槿紧紧盯着慕斯年,警告道:“哥哥,你最好别耍花样。我会一直盯着你,若你敢有半点不轨之心,可怪不了妹妹。”
慕斯年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哼,都到了这步田地,我还能怎样?”
慕槿上前一步,逼近慕斯年,“哥哥知道就好。哥哥要是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