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是何物?”宋惜蕊拿着银票对红豆笑道。
红豆眼睛放光,忙点起来:“一张,两张,三张,哇!夫人,足足有八千两的银票!是那位萧将军送来的?”
宋惜蕊勾唇:“他要我帮他做事,我岂能白做工,自然要小小地赚他一笔。”
“萧将军这般财大气粗,可比咱家少爷强多了!”红豆重重点头。
宋惜蕊失笑:“他们二人本就不同,如何能随意比较?”
苏允是文人,只求仕途平顺,萧云辞是武将,大权在握,却危机四伏。
两人行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红豆点头:“是是是,夫人说得极是。依红豆呐,咱家姑爷给萧将军提鞋都不配!”
“……”
宋惜蕊扶额。
直觉告诉她,红豆定是误会了什么。
她也不解释,只是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用这八千两,钱生钱,再生钱。
片刻后,她朱唇轻启,吩咐道:“你去告诉你哥哥,叫那些铺面的主人明日去醉仙楼等着,我有事要交代他们!”
“是!夫人!”红豆清脆地应了一声,便快步出去了。
第二日出门。宋惜蕊本就是那些铺面的背后主人。她交代众人如何经营铺面,事无巨细,众人皆是纷纷点头。
萧云辞从亲信的口中得知她的动向,也是暗中帮忙。
不过半月的功夫,她就进项颇多。
——
宋惜蕊忙了半个月,终于偷得浮生半日闲。
红豆不在,她独自坐在屋中,回想重生之后的点点滴滴,只觉得真如同一场梦一般。
不过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必须得回想起有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几位皇子争斗到什么地步了?
可就在她快想到之时,一阵剧痛突起。
记忆竟变得混乱不堪!
最后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终是来不及喊红豆,晕了过去。
等宋惜蕊转醒,便见红豆一双眼睛通红,扒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醒来,急忙问:“夫人,您这是怎么了?可把我吓坏了!”
一旁大夫将银针收起来:“夫人体弱,万不可穷思竭虑,须得以身子为重。”
随后开了方子便起身告辞。
“夫人,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红豆将大夫送出去,端了参汤过来递到了宋惜蕊面前。
宋惜蕊虚弱的摇了摇头,接过红豆递来的参汤,轻抿一口,缓缓说道:“没出什么大事儿。”
又道:“逆天而行终会造就反噬,是我倒行逆施,老天爷看不过去了。”
可既然看不过去,为何又要让她重活一世?
难道自己终究还是无法逃脱命运,又要重蹈上辈子的覆辙?
不可能!
就算是死,她也要带着苏允和洛云儿一起!
——
第二日,宋惜蕊打起精神出门。
马车行至街角时,却看到一宗热闹。
一个蓝衣男子正拉着另一个壮汉在,嘴里还叫嚷着:“不要钱,只结善缘!”
宋惜蕊心中一动,吩咐马车停下,朝着那人走去。
两人正激烈推搡,
被人扯着的壮汉大声说道:“我的命好得很,儿女双全,父母俱在,还有一把子力气能吃饱饭,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美,还用你来给我算命?”
“兄台,若非是你这样说,我是绝不会扯着你的袖子要给你算的。”蓝衣男子不顾周围人的指指点点,满脸涨红,仍是不放手。
“你要知道你是无父无母的命格,三十岁前无儿女之福,便是、是你的夫人,也不是正缘!”
壮汉一听,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怒吼道:“照你这话讲,老子天生就是个煞星,那你说我这一家子和和乐乐算什么道理?”
“父非父,母非母,子非子,女非女,妻非妻。”蓝衣男子抿了抿嘴,小声道。
周围人历时一片哄然
壮汉抬手就要打人:“我看你是欠踢!”
“住手!”
就在这时,一声冷喝响起。
众人这才发现一位戴着面纱、身着华贵的女子,在众人看热闹之时,已悄然走到两人面前。
壮汉打量她的装扮,心想是位富贵人家的夫人,嘴上收敛了些:“你这小娘子凑什么热闹?”
今天中了什么邪了?
宋惜蕊微微抬眸,解释道:“他说的是真的,你的命格,三十岁之前孤煞,如今你说你父母俱在、儿女满堂,其中必定有古怪。阁下不妨细想一下,孩童时有没有跟家人离散过?平日与令夫人相处有没有什么怪异之处?”
壮汉一听,脸色顿时一变,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看了两人一眼,转头就走。
周围人见没热闹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