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麻烦。”
“什么意思?”我不安的问了句。
“丫头,我们俩不该来这里,我现在突然想到一件事,王玲玲那闺女,是淹死的。”大头佛说句让我莫名其妙的话。
“她跳河,肯定是淹死的,你不说过了吗?”我真的纳闷了。
“我好像弄错了!”大头佛整个脸都隐隐扭曲了起来,有点痛苦的难受。
我都快急死了,说:“什么错了?”
“那闺女,被村里人用来填河了,不该在这个时候出来的。时间错了!”大头佛一拍额头说道,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
“能说明白点吗?”我最厌恶听这些哑谜话了,要说不说的,心里好奇又难受。
“我忘记对你说一件事,这边每个村子,时间不同,但是每隔十年,各个村子都要出一个女人来填河!要,并且没有婚假过的闺女。”大头佛有些懊恼,神情有点愤恨。
“疯了,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用活人做这些事情?”我气急败坏,真是醉了,历史上大部分刑法,很多祭祀都是用女的,他妈女的挖你们家祖坟了。
尤其是巫蛊,毒蛊,甚至养鬼婴,我从奶奶的蛊书上就曾经看到过,要十六岁的女孩子来饲养,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因为蛊虫很多是不能见到阳光。
妈的,这世界上男的还活出优越感来了,凭什么这些都是要女的做。
况且现在这个社会,怎么还保留着读书那套历史上的手段,难不成也是用人祭祀,祈求河神保佑一年的风调雨顺,这他妈太扯了。
“你不懂,以前有村子没做,结果就出了大事。”大头佛叹息道。
我刚要问发生过什么大事,大头佛摇了摇头,说:“先别说这个,每隔十年听闻前面死的人就会找一个替身!你知道,叶老头曾经说过什么?”
我皱着眉头,不知道为啥,大头佛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让我心里更加害怕,我觉得白天遇到的事情,或许不是假象,但事情一瞬间变得更加凝重了。
“你能一次性说完吗?”
本能我心里就烦躁,又带着害怕,他这样要说不说的语气让我真的有点恼火。
“你外公说这河里就好像是一个转盘,而祭祀这条河的女人就是推动这转盘的奴隶,十年的期限,十年过后,上一届被禁锢在河里祭祀的女人可以找下一个来接替自己!”我不知道为啥,大头佛整个人变得有点不淡定,好像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即将发生一般。
“人?”我心惊胆战,一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大头佛点点头:“对!”
“你是想说,王玲玲其实是上一届的祭品,可她不是自己跳河的么?”大事不妙,我感到这是要完蛋的节奏。
“是,她不仅已经不是,并且有了孩子,但那个时候村子用她当了替代品,因为没人愿意,也没人想用自家女儿去填河,于是村子就想到了瞒天过海的办法,这也是为什么那一次死了那么多人。”大头佛敲击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显得有点头疼的模样。
暂时我不想多问王玲玲祭祀的时候到底出现过什么事情,略过这部分,更加让我害怕的是最主要的一点
“好吧,你的意思,不管怎么样,王玲玲是上一届什么跳河祭祀的贡品,而现在刚好十年左右,她找上我,其实并不是想要我的命,她是”
大头佛郑重点头,接过了我的话:“不错。她是想让你去填河。”
总之我听明白了,反正她找替死鬼也是要我死,去填什么河也是要我死的,用途不一样,结果都差不多。
“没事,反正”我已经淡然了,想当初我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大北山上斗过鬼,鬼宅凶宅睡过觉的女汉纸,哪一件事不是要我命?
做人就得想开点,事情现在多的让我自己都有点记不住,婆罗花宿主,什么鬼王,还有想害北冥夜的尊主,个个都是吊炸天的劫,尼玛一个死了十来年的恶灵,你跟我嘚瑟,弄不死你。
“没事个屁!”我的话还没说完,大头佛这厮发神经的叫起来了:“如果单单是那闺女找上门来替命的话,还不足为虑,大不了给她灭了,但是要你去填河,那就是大事了,不止是那闺女,还有河里的东西会来找你。”
“河里的东西会出来找我?”这话给我说的,莫名其妙吓的我浑身打了个哆嗦。
大头佛扭曲着脸,骂骂咧咧发神经似的骂了句脏话,有点懊恼的模样,刚要说话。
就在这时候,突然生起一阵大风,吹得我们头顶的板栗树不停地晃动,上面儿的叶子,哗啦啦直响,一颗颗板栗泡子不停地从树上掉落下来,砸在坝子上,又滚出去好远的距离!
我不由得心里一惊,最近这些天的际遇,让我彻头彻尾的变成了一个惊弓之鸟!
抬眼看了看头顶的板栗树,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板栗树,少说也有百年历史了,树干比大头佛家里的洗澡盆还要粗!上面儿枝繁叶茂,在黑夜中不停地晃动,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怪物一般,让人看着有些毛骨悚然。
一边看着头顶的板栗树,一边捋了捋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为了更好的看清楚风向,我倒退着,一步一步的朝着张先生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