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手中提着的物品重一点都可能劳累过度。
接触地面的尾椎骨遭重锤一般抽痛,华光莲拧着眉,连帽外套的帽子已经从头顶滑了下去,露出一张无可挑剔的、嫩竹一般的年轻脸庞,白净的皮肤不见一点瑕疵,扇动的翘棱长睫,体现出了晕乎乎的迷茫。
单看这张脸,安室透就可以断言,他绝对不是组织中的人。
他们年岁差不了太多,但面前这个倒在地上的青年,仍保留着少年般的纯真,眉目之间的纯情像是要冲破身体的束缚,刺进他心里去。
这么一想,他实在做了件不算好的事,安室透发自内心地反省,但要让选,他一定还会这么做的。
华光莲拒绝了安室透要扶他起来的手,他不能和别人靠的太近,以免Omega信息素也对别人产生影响。
自己手扶着货架,双腿软绵绵地靠在一起,膝头并在一起使力,力量相抵之下,才勉强站得住,即使裤子遮住了,也不难想象里面的双腿是怎样一副柔而美的画面。
“真的没事吗,需要送您去医院吗?”安室透倒真的产生几分担忧,在他看来,面前的青年像个刚从琉璃厂烧制的琉璃,脆弱得轻轻一碰就要碎掉。
华光莲已经不想着补充物资了,他只希望自己能在Omega奇怪的发情热之前全须全尾地回家。
他重新拉上帽子,遮住了柔嫩如雪脂的皮肤,但下半张脸仍不甘示弱地体现着存在感,上唇薄但唇锋突出,下唇饱胀而殷红,唇线轻轻上扬,下上唇一碰,让人情慌意乱的柔软声音吐出来:“不……不用了。”
不等人反应,他已经扭身走出了便利店,逃也似的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华光莲走一步软一步,像是裹着根铁丝的绒布娃娃,一旦停下脚步,必是要倒在地上的,只能硬撑着一刻也不停,直到家门口,才能稍微放下心。
他踏进房门,手臂挥动,只听见“哐当”一声,也顾不上看门是否关紧了,走一路剥一路,从门边走到浴室门口已经将自己剥得只剩一件T恤,衣裤凌乱地散了一地。
已经忍不了了。
华光莲热得浑身冒汗,双腿酥软得不成样子,每走一步便要力竭地大口吸气,再呼出潮湿灼人的热气,肌肤如雪白,两颊不正常地泛红,眼睫上织着濛濛的雾气,瞳孔凝不到一起,只能将事物模模糊糊看个大概。
他颤栗地伸手打开冷水,毫不犹豫地开到最大,刺骨的凉水倾盆似的一泻而下,将他仅剩的白T恤淋得透湿,潮乎乎地贴在身上,像是披了一层皎月色的薄纱,显出纤瘦而优美的细腰,下面连着两个半弧形的饱满臀尖。
轻薄的衣料下,蝴蝶骨振翅般凸出,背脊间汇着一道水沟,在尾端飞珠溅玉地四散,那平时藏在层层衣服之下的腰窝都隐隐可见。
冰冷的水珠与滚烫的血液隔一层薄薄的皮子在打架,一会冷一会热,华光莲神色恍惚地靠着光滑的墙壁,双腿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滑坐在蓄着水的地面,两条腿不受控制地颤巍巍曲起,手腕环着膝盖一圈,是个相当可怜且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不知是淋浴的水珠还是渗出的眼泪,从翘起的睫毛向下淌,顺着脸颊的弧线挂到了胀满蜜水的唇锋上,欲落未落,搔得人心里发痒,伸出舌尖试探地舔过,又咸又冷,许是水和泪混在一起,辨不出你我了。
华光莲将头埋在手臂和膝盖之间的空隙中,晶莹的水流线一般从花洒中冲刷下来,宛如一块块细小的碎石,打在他弓起的脊背上,噼里啪啦直响。
他脑袋伏在手臂间,恍若睡着了,四肢毫无知觉,只有胀痛滚热的腹部徐徐地燃着游火,他的神思被拴在一块巨石上,沉甸甸地下坠,几乎要掉进看不见底的洞穴之中,恍恍惚惚中,好像听见有人在叫他的名字,
“莲!”
七海建人推开浴室的门,一把抱住将要倒在湿淋淋地板上的华光莲,语气中带着不常见的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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