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落在容谨脸上。
“你赶快死吧!看着你我就恶心。”
任太后“啪”地摔了杯子,转头就走,“砰”地砸上门。
门外,任太后的声音清晰可闻。
“从今天起,谁也不用管他!他要是想死,就让他死!
吩咐礼部,可以开始筹备十四皇子的即位大礼了!”
旁边有人弱弱问道:“太后娘娘,那皇上寝宫附近的守卫也要撤吗?”
“撤什么撤!?不撤!”任太后吼道:“给我看紧他!让他死也只能死在屋里!
对了,再多布置二百弓弩手!就对着他的窗户!
他不是还心存幻想,想着有人来救他吗?
如果真有不要命的人来救他,给我把她往死里射,射成筛子!”
屋内,容谨的脸被滚烫的茶水烫得通红,他却丝毫感觉不到一般,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毫无表情地轻轻擦拭。
容谨摇着轮椅,缓缓移动到窗边。
窗户已经早被封死,但明月自在容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