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紫,你错就错在,为了给自己的女儿和外孙牟利,竟然敢对一个无辜的人下毒。”沈酒神情变得高深莫测:“玄机一派的规矩,救只有好人,毒只毒坏人,你坏了规矩,我不过是清理门户。”
“就凭你!”端木紫不相信沈酒能弄死自己。
她学毒五十余年,不相信会有人能超过自己。
不过她到底是老了。
身体是每况愈下。
现在和沈酒硬碰硬不划算。
想着,她迈步就走。
沈酒并没有阻拦。
慕容白急道:“你让她走了,万一她回头再找你麻烦怎么办?”
“找我麻烦?”沈酒冷笑:“她没有那个机会。”
慕容白蹙眉。
这时,正在逃走的端木紫忽然一个趔趄就倒在了地上。
沈酒走了过去。
端木紫眼睛开始流血。
慕容白看了一眼,惊讶道:“你不是说她那个草药包能解百毒吗?”
“是啊,可是这个世界上毒药千千万,岂是这么一个小药包能解决的。”沈酒把那个药包取下来,打开,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
慕容白凑过去看,惊呼:“好家伙,都是解毒的好药。”
“不过这些药的药性大不如从前了。”沈酒扔掉手里的草药,拍拍手:“慕容老头儿,你去收拾一下东西,把麒麟树幼苗带上,我们离开这里。”
慕容白诧异:“去哪里?”
“京城。”沈酒就道。
端木紫还没有完全丧失听力,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听不见也看不见,甚至连话都说不出来。
没有想到她竟然遇到了对手。
对方还是一个小丫头。
这口恶气,她怎么也咽不下。
等着,只要她不死。
她就一定要把这个小丫头,碎尸万段!
——
想要带走麒麟幼苗,其实还是有风险的。
这可是唯一一株麒麟树了。
慕容白看着上面结出来的果子,对沈酒道:“要不再等等?”
“不行,他们发现端木紫没有回去,一定会来找的,而且我也不想被霍时君的继母发现。”沈酒清冷道:“放心,我有办法让麒麟树撑到我们回到陆地上。”
说着,沈酒就划破了手指,把自己的血滴在了树根上。
慕容白讳莫如深的看着沈酒:“想不到你的血已经有如此的功效了。”
“慕容老头儿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吧,船已经在等了。”沈酒沉声道。
“刚才端木紫不是说,你的人都被她毒死了吗?”慕容白诧异:“他们怎么来的这么快?”
“都是假的,我早就提醒过他们,让他们做好了准备。”沈酒清冷道:“师叔,我好歹也是玄机一派的掌门人,怎么可能连这点防范都没有?”
慕容白意味深长的点点头:“对了,你这药这么厉害,还有吗?”
“没了。”沈酒摇摇头:“这是师祖留下的,只能用这一次,其实就是为了用来清理门户的,这药剧毒无比,端木紫他们活不长。”
“我就说这么厉害的毒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有。”慕容白沉了沉:“当然,霍时君中的毒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有的,他中的毒很可能是上古剧毒,要不然怎么可能需要麒麟果来治疗。”
“师叔,有什么船上说吧。”沈酒催促:“我们必须要走了。”
“好。”慕容白点点头。
他们把麒麟树幼苗挖出来,把根部做好了处理,然后抱着麒麟幼苗来到岸边。
莎莉站在船上,正在等他们。
上了船以后,他们就往陆地开去。
沈酒看着怀里的麒麟幼苗。
或许冥冥中早就注定。
霍时君的病只有她能治。
他的毒,只有她能解。
——
沈酒不在的第三天。
霍时君的脸色愈发的阴鸷。
公司上下都知道他心情不好,都变得十分小心翼翼。
然而他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家里。
江微微看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非常的着急。
还有几天沈酒就该回来了。
她如果再不行动就来不及了。
今晚霍时君回来。
她一定不能再退缩了。
晚上,霍时君九点半才从公司回来。
沈酒不在,他顿时就对回家没有什么欲望了。
家里有他的眼线,这个假冒沈酒的女人是掀不起什么风浪的。
霍时君回到房间,就先去洗澡。
“时君,我进来了。”江微微站在门口,打算推门而入。
霍时君站在花洒下,双手撑着墙壁,正在冲澡。
他双眸赤红无比。
如果再也没有沈酒的消息,他就要疯了。
他不是怕沈酒一走了之。
而是怕她有危险,自己没有办法去救她。
她会不会受伤了?
会不会没有人救她?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江微微来敲门。
他深不可测的眸底闪过了一抹杀意。
他关上水龙头,穿着浴袍,走到门口,打开门。
他居高临下,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微微,嗓音冷酷:“我有没有说过,不许你靠近卧室一步?”
“时君,我想今晚和你一起睡。”江微微豁出去了。
她知道霍时君二十八年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这是沈酒告诉她的。
所以像这种禁欲系的男人,只要稍有女人撩拨就会受不了。
她自认为自己身体好,没有男人会不喜欢。
“滚!”霍时君丝毫不留情面。
“时君,你是不是嫌弃我是一个傻子?”江微微开始做大死:“时君,其实……其实人家是装的,我一点都不傻,还有我脸上的人皮面具也是假的,我不长这样子,我可以揭下来给你看。”
霍时君眼神冰冷:“你傻不傻和我有什么关系,你长得什么德行,我更是不感兴趣,滚出去。”
江微微震惊:“那你对我是什么感情?”
“没有感情。”霍时君冷冰冰道:“你现在是自己出去,还是我把你扔出去?”
江微微还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