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马路再次找到林樾，把他拉到了一个小区里。
“这是哪？你把我拉到这儿干什么？”
林樾看上去比上一次更消瘦颓废了。
“知道这是哪吗？”
马路故作神秘。
“不知道。”
林樾现在没心情也没精力陪马路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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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没劲！”
看着林樾的样子，马路觉得很扫兴。
“这是那个女孩儿的家。”
“哪个女孩儿？”
“你少明知故问，在橘盛辞职的那个女孩儿！我那有她的身份信息。怎么样？有没有很惊喜？”
马路表现的轻松愉快，他希望可以稍微带动一下林老樾。
“你觉得她能跟慕楠比吗？胡闹！”
林樾白了马路一眼。
“你看看你这个人，怎么能轻易的给他人做有罪推定呢？确实，有客人找过她，她也确实辞职了。可这并不代表她就一定跟那个男人走了，万一是她家里有事了呢？万一是她身体不舒服了呢？这些都有可能。不一定是咱们那天晚上想的那样，而且我还找其他人了解过，她们对她的印象非常好，说她安静文雅，从不讨论别人。而且她辞职时的情绪非常不好，一点都不像找到金主的样子。反而是一脸无可奈何的表情。”
在马路的劝说下，林樾跟着他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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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
“是这家吗？你不会搞错了吧？”
“是这家呀！你看，这是复印件。”
马路拿出了姜颜的身份证复印件，又看了看门牌号。
“怎么没人呢？来早了？”
“你们两个是干什么的？”
楼下上来了一个老太太，眼里满是警觉。
“阿姨，我们想找这家人，可这敲了半天门，我们是不是来早了。”
“不是来早了，是来晚了，她们家已经有好几个月没人住了，你们两个是要债的吧。年纪轻轻的干点什么不好，非得干这么个工作。唉。”
老太太慢慢走上来，站在门口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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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樾和马路对视了一下。
“阿姨，她们家怎么了？她找我借了很多钱，说是急用，可这好几个月过去了，她也没来还钱，我也是急用钱，不然我不会来找她的。”
马路顺着老太太的话往下说。
“哦，是这样呀？我说看着你们俩眼生呢？你们来晚了，她们家已经没有钱了，就剩这个房子了，可这个房子呀！也卖不出去，欠的钱太多了，不够分的。真是可怜那个孩子呀！”
说起这件事情，老太太满脸惋惜。
“阿姨，您能跟我们说说，她们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唉，说起她们家呀！真是惨。这家的男人两年前跳楼自杀了，女人呢受不了打击，疯了，只剩下一个孩子。那孩子真是个好孩子，从小就优秀，本来是可以上舞蹈学院的，可就是因为家庭变故，给她耽误了。她妈妈病了，开始的时候还好，不哭不闹的，整天发呆。那孩子一边上学一边照顾她妈妈，可是后来，她妈妈的病严重了，经常大喊大叫的，整夜整夜的不睡，闹。那孩子没办法，就把她妈妈送到了医院。白天上学，晚上打工。可没过几个月，她妈妈就回来了。没钱了，医院不收了。那孩子也不上学了，整天守着她妈妈，瘦的呀！看着就让人心疼。可是，后来她妈妈又去了医院，这一去呀！就再没回来。那孩子也好长时间没有见。再后来，就有人来要债了。你们看看门上，这些坑都是那些讨债的砸的。连带着我们跟着担惊受怕的。唉...”
老太太指着门上大大小小的坑，长叹一声。
“阿姨，那她就再没回来过？”
马路和林樾对视一眼，又看了看门上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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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回来过？但后来被一男一女接走了。我也是听邻居说的，出了讨债的事，我孩子不放心我和老头子，把我接到他们家住了些日子。”
老太太仔细回忆着，但她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
“阿姨，谢谢你呀！我们俩还得找找她，毕竟她欠我们的钱不是小数目，能要回来一些算一些。阿姨再见。”
“你说那一男一女是谁呢？我得找到他俩。”
马路拿起电话，想让底下的人查查信贷公司。
“算了，没必要。”
林樾并不想继续下去，他已经知道，那个人不是慕楠，虽然她们长着同一张脸，但除了慕楠，他谁都不想要。
马路不这么想，他想找到那个女孩，虽然他也知道那女孩不是慕楠，可她们长着同一张脸。也许她能帮林樾走出低谷呢？
“应该能找到。”
马路拨通了电话，却被林樾拿过来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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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路不解的看着林樾。
“她不是慕楠，没有人能代替她。我不想也不会对不起慕楠。”
说起慕楠，林樾的眼角有泪。
“好吧。”
马路看着林樾，欲言又止。
就在林樾以为日子会这样平淡如水的过下去的时候，他再一次遇见了姜颜。
喧闹的酒吧，林樾坐在二楼，平静的看着一楼的人疯狂舞动。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不想来，但没能争过马路。
舞台中央的高台上，女孩们正在放肆的扭动着柔软的身体。
下面的人，举杯狂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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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里卡座里，男男女女正在拼酒。
酒杯里，注满了高度白酒。酒杯下，压着钞票。
“美女，如果你能把这些酒一口气喝光，那么这些钱就是你的了，如果没能喝光，这些钱也是你的，但今天你得是我的。”
看上去斯文儒雅的男人，像一个顶级猎手一样，胸有成竹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