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季怀夕也常常和别人争论,后来无疾而终的也有很多,那种被恶意放大的,后来也没有谁去追究真相。
是啊,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感同身受,那些你以为的大事儿,在别人那不过是一件饭后谈及的小故事而已,也没人在意这件事儿背后的样子。
这世上,渔翁得利的人,可不在少数。
等她们的纸飞机飞向远方,那些不能释怀,耿耿于怀的事儿,好像也能圆融在这是是非非中,模糊它本来的样子。
季怀夕看着她们心情有放晴的情态,心里也有些许高兴。
如果当时有人这么开导她,或许,季怀夕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面前那片出露的湿地,有青草,有飞鸟,一片惬意。间断性
最后一对一谈话,间断性有老师过来,不过也没有干预。才安抚好一两个人就到午饭时间了,季怀夕也没有留着她们,擅自做主让她们先去吃饭。
季怀夕整个人都显得格外疲惫,眉头都紧皱着,懒懒地躺在老师的椅子上,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只能听见稀稀拉拉的声音,头重得很。
鲸落入梦,那个很久没来自己梦中的人,来的这次让季怀夕惊了很久不能平静。
梦里的云岫扎着两个麻花辫,可爱极了,正蹦哒在阳光下,笑得很甜。
有人拦住了她的去路,戏弄着她,即便她很害怕,还假装镇定着,背后的手慌乱地摁着电话手表,那是季怀夕给她的,有报警作用。
可是当季怀夕来的时候,云岫衣衫小裙子不再是原本的模样,她躲在树后,抱着自己。
那群人还没走,季怀夕脱掉自己的外套,包裹住她,原本温柔似水的女孩儿,眼底血红,露出阴怖的美容。
那些人露出恶心的表情看着来人,云岫手里还抓着一把尘土。
季怀夕站起身来,一个一个地看着这些人,心里怒意更盛,直接拿起石头砸了过去,那群人见季怀夕如此疯,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仓皇跑走。
云岫身上有很多灰和泥,小裙子也皱着,云岫从背后抱着季怀夕,怕她失控,做出什么不可逆的事。
即便皮肤难堪地外露,泪不连贯地流着。
季怀夕被别人摇醒,睁开眼睛时,正嗜血地红,嗜人的怖,隐约有些泪光。
震得来人心疼了好久,开口都有些沙哑:“该吃饭了。”
等压抑下自己心不正常的跳动,才看清来人。
“嗷~你去吧,我还不饿。”丁盛有些生气,每次生病都不记得吃饭,好像还改不了了。
没等季怀夕同意,丁盛拉起季怀夕的手,朝校外走去。
因为季怀夕时常需要出现办事儿比赛之类的,所以主任允许她可以随意出校门,只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全就好。
最后的确没有阻碍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了,正好已经过了下课高峰期,也没有人看见二人不正常的状态。
可是他看见了,忍住冲动没有上前,而是跟在二人身后。
丁盛放缓脚步,适应着季怀夕的步伐,身后的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总是摇摇晃晃的,好在丁盛护在她身旁。
他们二人停在一个普通的川菜馆,找了个空着位置坐下,丁盛没有询问呆滞的季怀夕,点了几个菜就开始刷手机。
门口前面遮住阳光,迎面走来,在旁边拿了个凳子,坐在了二人旁边。
三人对视,都有片刻愣神,丁盛迟疑了一秒,才发现自己的不安,原来在这等着。
“你怎么来啦?”季怀夕问。
“怎么,就允许你们来,我就不可以啦?这又没写谁谁不能入对吧。”说着还自顾自地加了两个菜,随意得很。
季怀夕对着他使眼色,某人装作看不见,看无果,也不再计较,等着饭菜上桌。
感冒有些喉咙发疼,而白浩屿出去抽烟烟味儿呛得季怀夕有些难受,喝水都不能缓过来,低头咳嗽了好几下,眼睛微红。
某人又出去了,不知道干嘛,丁盛找老板询问了是否有药,好在老板儿子常在这玩,也会备上一些。
喝了药,季怀夕才有些缓过来,饭菜也恰好上桌,丁盛去把外面的白浩屿叫进来。
谁都没有说话,散的烟,也能让人好受上许多,如果没记错,白浩屿之前戒过烟,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染上了。
好在丁盛点的都比较清淡,但是味道十足,虽然季怀夕喜欢吃辣的东西,但是也不会自己在这个档口找死。
有金鸭汤,一个青菜,一个土豆,季怀夕莫名心里一番闹腾,因为她接受不了他的好意。
如果没有意外那可能就有意外,白浩屿一脸嘲讽:“你们就吃这个呀,清汤寡水的,怎么吃得下呢。”
他就看着对面两人吃,也不动,也不离开。
一个辣白菜,兔肉上场,直接把人看愣了。
辣椒的直觉,直接冲击着三人的鼻子,还未开动,就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辣椒粉尘。
“来来来,我最喜欢的,这的辣白菜可好吃了,还有这兔肉,我敢保证你们吃一回还想再吃呢。”
他说着,还一边给二位夹菜,丁盛阻止,他却说“怎么?吃个饭都不能好好吃啦?”
这下谁都看的出来怎么回事儿了,白浩屿比季怀夕更能吃辣,看来面前这两样东西,可不是什么简单的货色。
“季怀夕感冒了,不能吃辣,我陪你。”丁盛眼睛看着白浩屿,眼睛中的不可置信还残余着,更多的是对他无理取闹的无奈和气愤。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以毒攻毒,好得绝对快,我就是这样,相信我啊”某人还“身先士卒”尝了块,不住地点头称赞。
季怀夕握着筷子的手有些僵硬,筷子也变得沉重起来。
本来丁盛还想说白浩屿,却被季怀夕挡住了,眼神安抚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