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了似乎又没讲,最后只能自己琢磨,
历史类最可怕的便是背书,背不完的书,看不完的史料,一年里,发生点儿事儿便是最恐怖的,它会告诉你,“不好意思,可能性考题又来了。”
时事政治贯穿语文外语历史政治地理,这才叫痛不欲生。
有些时候季怀夕越背自己越烦躁,最后只能自己一边哼歌一边背,倒也有用。
实在不想背了,季怀夕就趴着睡上一会儿,做个梦,最后无奈被人敲醒。
准确地说是被哄醒的,季怀夕懒懒地睁开眼睛,光雾下的丁盛总是一副笑颜,像极了当初叫她的某人。
有时候背烦了,还低咒上一两句,后又不得不重新拾起书本。
草稿本上除了汉字和阿拉伯数字,不知不觉,笔下的草稿本总是会有某个人的名字。
她也没遮掩,所以丁盛看得很清楚,心里也清楚地疼着。
可这一切闭口不谈的东西,某人却不知道。
季怀夕再傻也知道了丁盛什么意思,只是自己不堪,谁都没有说清楚,丁盛也害怕,害怕说了连同学朋友的欢喜都没办法维护了吧。
有时候二人无聊,没事儿可做时,丁盛问她,“为什么是他啊”
当时季怀夕笑着,很久没有的单纯的笑,没有心机与疏离。
那时候或许季怀夕也是曾经那个小孩子吧。
季怀夕浅浅地讲了那个故事,只是再说出来,才发现自己对年少的那个他,居然执念会这么深,可是他们都不再是那个年少时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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