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不断地哀求着:“我没地方去啊,求你放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
武士对于她的哀求没有显出一丝怜悯,抬起一脚就把她踹翻在了地上,身后的两个士兵连忙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便将她拖到了路边的空地,任由她坐在原地嚎啕大哭。
刘步雕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同情。这样的事太多了,无数的孤魂野鬼都想在地府寻个归处,奈何这万年的规矩便是如此:血债加身,地府无门!
易文很好奇,拍了拍秦得道的肩膀,开口问道:“有血债为什么进不了地府啊?什么是血债啊?”
秦得道没回头,语气十分郑重的回答说:“为私欲害他人性命者地府是不收的。”
“懊...原来是这么回事,”易文庆幸的点了点头,自己以前缺德的事儿虽然干了不少,像什么偷同学的作业,请人吃饭逃单,跟人约架报警之类的,性质最恶劣的也就是头天晚上忘写作业了,第二天一大清早装成校长给班主任打暧昧电话,搞得人家两口子鸡飞狗跳的好几天没来上课。可这些顶多算是淘气,毕竟没害过人,听他这么一解释,心里多少也安定了些。
此时的刘步雕突然把车拐出了人群,朝着旁边的城墙开了过去。
不走正门么?易文心里纳闷,定眼望前方一看,那墙根底下居然坐着一个人。
等到车子快到了近前他才看清楚,原来是个牛头人身的大块头,正兴致勃勃的摇在太师椅上喝着茶水。
“飞牛直下三千尺…疑…疑?对了!一行白鹭上青天!嘿嘿…滋润!”牛头晃着脑袋得意的笑了起来,身边的士兵听他这瓮声瓮气的组装诗,全都捂着嘴乐的直摇头。
易文听到这牛头的诗情画意,不禁暗暗叫奇:没想到传说中的牛头居然是给地府看大门的,而且还是头文化牛。
刘步雕这时一脚急刹,直接把车甩在了他面前。
“牛哥,作诗呢!”
牛头一见是老熟人,连忙站起身,眯着眼睛迎了上去:“哎呀!这都多长时间没见了,你们哥俩干啥去了!”
说完他又转眼一瞧哥俩身后的小车,顿时愣了半晌,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瞪圆了牛眼又问道:“你这把车改装了?这么奔放啊!车门不要了倒是方便省事儿了,这车顶都拆了碰着下雨天怎么办呢?”
刘步雕一听这话气就不打一处来,脸色当即大变:“都是他娘的巡察司那帮孙子弄得!”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摊开了手掌,接着眉心就射出了一道光芒,转瞬间一枚烟盒大小的令牌就出现在手中。
秦得道也射出了令牌,和他一块递了给了过去。
牛头接过了两枚令牌,意味深长的看了哥俩一眼,“噢?那帮小子又惹事了?
说着话眉心射出了一道绿光,对着令牌扫了一遍,然后便归还给了二人。
秦得道收回令牌,对牛头拱了拱手:“说来话长,这趟差事耽搁的太久,我们先去复命,回头咱们再聊。”
牛头看出哥俩心急,连忙挥手说道:“好,好,快去吧。”
哥俩刚发动了车子正准备进城,就听这牛头又吟起了诗:“门前有条小河沟…沟里全是小泥鳅!李白伸手要去捡…泥鳅骂他不要脸!哈哈哈!”他高兴的开怀大笑,最后还拍起手给自己来了点掌声,似乎对自己的文学造诣自信到了极点。
易文听的下巴都快掉了,回头看他那开心的样儿,像极了500斤的孩子,心说这牛有才华啊!虽然有点文化残疾,可让他看大门那真是太屈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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