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融融一副景象。
“萨沙,出门回来记得随手关上门。”随口批评了一句,瓦西莎略带戒备的看了一眼旁边的陌生人瓦西里,就看见自己身旁的安娜惊喜的走上前去。
“哦,亲爱的,我可没想到我们会做客到同一家。”安娜双手搭在瓦西里肩膀上,惊喜的对着瓦西莎介绍道:“这是我的丈夫,瓦西里·季米特洛夫,这位是瓦西莎,我们之间的缘分是多么的奇妙!”
安娜成功打消了瓦西莎所剩不多的怀疑,看见茶壶空了提起自己再去烧一壶,拎着茶壶就去往厨房。
“我可没想到你们都来了。”琴酒现在是真的感到了一点头痛,说是保护但谁猜不到是监视?而谁也不知道他们得待在这里多久,瓦西里也没有说,如果待上三年,哦!老天爷,这简直要使人疯狂。
听出他言下之意的瓦西里哼哼了两声表示不满,但他的目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问问他们要不要到莫斯科去。
“如果回到莫斯科,我们自然也会离开这里,在莫斯科你们也会更安全一点,包括你的未来身份,小镇男孩可不会突然说自己想考莫斯科国立大学,然后又莫名其妙的辍学不知道干什么去。”
瓦西里很有信心,他们是注定不会有平凡平静生活的,有些事情和平静生活就像两条交错的线然后不断往前,他们早过了那唯一能离开的点,而有的人也不适合过多的沉溺。
琴酒默然。
他很清楚,正因为清楚才去争取,这是最后的机会,如果离开了这里可能再也无法回来,甚至不能暗暗的注视,因为那会引起盯着你的秃鹫的注意,只能离得越远越好。
亚历山大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拉起琴酒的手踩着楼梯噔噔蹬的回到了他们的房间,上楼关门落锁的动作一气呵成,琴酒还陷在思考里就被他带着倒在床上,看着对面的亚历山大迷茫的眨了眨眼睛。
“烦人的瓦西里,罪恶的法斯特!”亚历山大愤愤骂了一句,还不忘带上尸体都变成灰的法斯特一起骂,怨气之深重谁都可以看得见。
同样的,亚历山大也清楚的很,相比琴酒的清楚,他在发出保护的誓言的时候就做好了迷茫又清楚的准备,与琴酒,与他的奥列沙,他的小月亮,他更多的是清楚自己那时候的前途命运。
在某种意义上,亚历山大此人可能比琴酒还要再冷酷一点,没有什么人能长久的在一个永远欢乐的人心中留下点痕迹,除非那个人不再欢乐而是苦大仇深。
“我们要去莫斯科吗?”静静的躺了一会儿后,亚历山大突然翻过来问琴酒。
“或许。”琴酒没有正面回答他,未来迷雾重重,他不知道瓦西里与安娜会怎么和瓦西莎说,也不知道瓦西莎会做出什么决定。
或许他们会偷偷的走?然后再经历一次“拐卖”?只是这次再也不回来,许多年后他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会被瓦西莎所遗忘。
“我永远相信你。”良久沉默里,亚历山大握住了琴酒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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