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酒后亲口说的。”Same回答。
秦酒微微颔首,“你的确给了我一个不错的信息,但你要的条件,我还是无能为力。”
“秦酒!”
Same顿时有些怒了。
秦酒见状,总算松了口,“我可以给你一封电子文书,虽然比不上推荐信,但起码能缓解你眼下的状况。”
“你要的时候,线上联系我,我邮件给你,有时效。”
秦酒说罢,转身进屋。
Same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直到秦酒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她才转身上车,戴上头盔。
黑色迈巴赫驶来,和机车擦身而过。
机车的轰鸣声,传入薄司年耳中。
他回头看去,只见一熟悉的机车标志。
Same?
她来这里干什么?
……
重新回到厨房的秦酒,发现自己再无任何的心情做小吃。
将手中的东西一放,准备去休息下,缓解神经。
一出来,就看到了早早归家的薄司年。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会议结束的早。”薄司年说着,将手里提着的购物袋往桌上一放。
“什么东西?”秦酒扫了一眼,发现是奢侈品购物袋。
“送
你的。”薄司年回答。
秦酒上前,打开袋子,见是一些护肤品,还是极其高档的品类。
她轻蹙眉,“我用不着这些东西。”
薄司年脱外套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女人不都喜欢用这些奢侈品的护肤品吗?
秦酒居然说她不用?
视线扫过女人的脸,他不得不承认,秦酒的皮肤真的保养的极好。
她卧室里的护肤品都是些杂牌,有的甚至只是一个透明玻璃瓶随意装的。
但她的肤质丝毫不比薄心,薄染她们天天用奢侈品护肤的脸差。
尤其是身子,那一寸寸肌肤的细腻感。
想到这里,薄司年的视线不禁扫过秦酒的臂弯。
前不久,她的手臂上缝合痕迹明显的地方,现在已经淡了很多。
“不用就是不用,你拿回去送给你的姐姐或者妹妹,或者你母亲都好。”秦酒说完,转身往卧室而去。
薄司年睨着她的背影,眸底带着浓浓的不悦。
卧室里。
秦酒躺在躺椅上,在窗边的躺椅上小憩。
薄司年拿着购物袋进屋,一眼便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人。
高高扎起的马尾似是让她睡的不舒服,她顺手一把扯下头绳。
一阵风吹过,发丝凌乱散在她的
五官上。
就是这一画面,勾起了薄司年的一些陈旧的记忆。
“喂,你没事吧?”
“我没力气了,只能带你到这里了……你自求多福吧。”
瓢泼雨夜中,发丝凌乱附着在脸上的那人……
薄司年愣在原地良久,直到窗台上不知从哪里走来一只猫。
猫沿着窗边轻车熟路的走着,最后直接一跃,跳到了秦酒的身上。
“喵~”
猫叫了一声后,在她身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蜷缩而躺。
“小猫咪,叮叮咚……”睡梦中的人儿,伸手本能的抚上猫。
薄司年看着眼前这一幕,瞳孔骤缩。
“小猫咪,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哦。务必负责看好他,等到有人来救援才能离开哦。”
那个雨夜,在他意识彻底涣散之前,隐约听到过这样的话。
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串铃铛声。
……
他一直以为那是梦,是他意识涣散时的幻听。
即便现在,他依旧保留着一半的信任。
薄司年不禁意,缓缓走上前。
原本闭着眼的猫,在他靠近的那一刻,突然睁开眼。
正午。
猫的瞳仁呈现一条窄缝,看上去分外的犀利。
“喵!”
猫直接发出叫声,意在警告
。
薄司年的脚步停下。
猫见状,调换了一个角度后趴在秦酒身上接着睡。
半个小时后。
秦酒苏醒,动了动身,发现身上压着隔壁邻居家的猫。
她坐起身,摸了摸猫,“你怎么又来了?你家主人要是找你了怎么办?”
猫叫了一声,径直跳上围栏跑走。
秦酒刚要起身,见脚下居然摆了一盆水,跟一点鱼肉。
用的一次性碗。
她怔了数秒,纳闷会是谁。
抬眼间,注意到卧室门口的拐角柜台出摆放着的一个奢侈品购物袋。
她都说了,不需要这东西!
薄司年这男人,居然还给拿进来。
与此同时。
书房门口,薄司年提着公文包,看着那悬挂在半空的琉璃瓶昆虫标本,皱眉。
秦酒出卧室,见男人站在书房门口,一脸的生无可恋。
她满意的勾了勾唇角。
刚要离开,就被薄司年叫住,“秦酒!过来!”
秦酒原地站立,背过双手,笑意盈盈的看向他,“薄先生,可是有什么吩咐?”
薄司年沉声开口:“我要用书房。”
“书房……”秦酒想了想,“院子里不挺宽敞的么,薄先生可以去外面。”
“秦酒,现在是夏天!”
让
他去露天的地方办公?
她怎么想的出来?
“那就开电扇呗!”秦酒不以为然,“而且南茶苑四周挺庇荫的,不算太热。”
不是她小气,实在是书房里禁忌的东西太多。
一旦被薄司年发现,真的会有后患。
但也不能一直关着,未免此地无银三百两。
虽然眼下也没好多少,但起码可以遮掩下她真实的目的。
“实在不行,就在我卧室办公吧。”
“那一批琉璃标本,已经很久没晾晒了,书房里这样挂着正好。”秦酒说的很是一本正经。
薄司年心想,要不是他学过琉璃标本的常识,还真的就信了她的邪。
要防潮,大可以放干燥剂在抽屉里。
不一定非得挂出来。
这女人分明就是为了防自己
一想到秦酒的不坦诚,薄司年心下便觉得异常沉闷。
他将公文包放下,径直走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