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酒神情清冷淡漠的开口:“付老,您的邀请方式,有些过于特别了。”
付老杵着拐杖,笑说道:“没办法,碍于薄少夫人身份特殊。明日,付家宴会,还望二位能参与,宴会上的宾客,应该会对薄少夫人您想解救朋友有所帮助。”
说着,他看向薄司年,“薄三少爷,今日能有幸见到真容,也是幸会。”
对于薄司年,付老了解的并不多。
但此刻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他莫名觉得,此人更胜薄家大少爷一筹。
秦酒明显觉察到了,付老对薄司年极其感兴趣。
这让她也忍不住多看了薄司年两眼。
“能见到付老,薄某也同感幸会。”薄司年嗓音低沉,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带薄先生,薄少夫人先去客房休息。”付老随后叫来人交代着。
秦酒和薄司年被带去客房时,中途再次偶遇严老夫人。
秦酒径直上前,将其拦下,“严老夫人,您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薄司年双手插兜,站在原地静静的看着这一幕。
严老夫人心虚,侧目避开她的视线,不愿就此交谈。
“当天,可是严老夫人您身边的管家,将我引上楼后把我迷晕的。”
“严老夫人,我自问
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严家的事情吧?当年您的曾孙走丢,我帮你们严家寻回,怎的也该算是有恩在先!”
面对秦酒多咄咄逼人的话语,严老夫人定了定心神,才开了口:“薄少夫人,你对我们严家是有恩在先,可你也不该忘了,他当初因为你差点搭上性命!”
闻言,秦酒的目光骤冷。
严老夫人见状,接着说道:“怎么,薄少夫人不敢承认?”
秦酒冷声道:“当年的事情,严非已经亲自跟您解释过了,是您自己非要往我头上扣帽子!”
“当年我家非儿带着古物前往Z国展览的时候,难道不是因为在电话里告知了你行踪,才导致被窃贼盯上了古物的?”
这件事情,严非在事发后被A国这边审讯时,如实做了汇报。
秦酒一时语塞。
这件事情当时的确发生了,可却并不是她开口问的严非,而是严非自己突然说的。
审讯的人都知道,偏偏老太太执意觉得是自己魅惑了严非。
“为此,我们家非儿还被流放到别处任职几年,去年才得以回来。他去年回来,今年你便又来了A国!难道不是你缠着我们家非儿?”严老夫人意味深长的扫了一眼薄司年,“薄先生,择妻,需择
贤惠之人!薄少夫人这样的性子,保不齐搞得你们薄家不得安宁!”
“严老夫人,言过了!”薄司年冷戾出声,上前维护秦酒,“我的夫人如何,我最是清楚。更何况,秦酒是我奶奶亲自指配给我的。严老夫人您既与我奶奶是旧友,便该知道我奶奶的眼光,向来是极好的。”
一番话,堵的严老夫人瞬间没了话语。
但又觉得咽不下这口气,“也许,你奶奶也是被她的表面给骗了呢!”
薄司年没有再说话,直接拉过秦酒的手,带她去了客房。
“严老夫人,刚才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
薄司年拉着秦酒在沙发处坐下。
“就是严老夫人说的那样,不过后面的事情不对。”
秦酒有些心绪不宁,“先别管这个了,念宝怎么办?”
“小孩子发烧,很正常,家里有佣人,有我妈,还有医生,别担心。”薄司年安抚着她。
“不行,我让安茜叫安澈过去看看。”
秦酒还是不放心,拿出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
“安茜,安澈在淮城吗?”
“念宝病了,让他去一趟御苑。发烧。”
“嗯,好,有事第一时间告诉我。”
通话结束,秦酒握着手机,
一颗心惴惴不安。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吗?”薄司年从她手里抽走手机。
“古物被盗,的确是跟泄露行踪有关,但……并不是我主动打听的。”秦酒轻声解释着:“是严非自己说的。”
薄司年听后,下意识的皱眉,“他为什么要告诉你他的行踪?”
“我当时也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说……”
“所以,你现在清楚了?”薄司年试探着询问。
“都过去了。”秦酒岔开话题。
“嗯?”薄司年不悦的拧眉,语气透着几分不快:“过去了?”
“是萧潇告诉我的。”秦酒淡淡开口。
“说了什么?”
“说……也许觉得我长的像姜宝妈咪的不止姜宝一人。”
秦酒说完,腰间肉就被薄司年重重的拧了一把。
所以,严非是对秦酒有念想的?
一想起之前在严宅,他居然让她跟严非单独相处,他心里的不快便瞬间滋生出来。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这一次还要联系他?”
“是他联系我的,而且……不是为了安浩宇么!”
薄司年沉默。
回想起,好像的确是严非先邀的秦酒。
“A国,我们没有人脉,唯一能指的上的也只有严非了。”秦酒解释着。
“下不为例!以后不许再见他!”薄司年厉声警告她。
“但是这只是萧潇的猜测……”秦酒还想解释,见薄司年面色再是阴沉了几分,便没有再多言,识相的闭了嘴。
薄司年低头,指腹摩挲着她空落落的无名指,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戒指坏了,他已经让人送去修了。
每次看到她的无名指上没戒指,心里就不痛快。
“你说仿戒指,戒指你会做?”薄司年想起她之前说的话。
秦酒一愣,舔了舔干涩的唇,点点头,“会一点。”
“那就做一对。”
“你的不是在吗?”
“要仿就仿一对,哪有婚戒是单独区分的?”
秦酒无奈点头。
薄司年见状,亲吻上她的额间,“真乖。”
他就喜欢她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