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前后脚上楼。
秦酒刚进卧室,手腕就被他拉住。
“去手工坊做了什么东西?”
秦酒扭头,蹙眉看着他,“不是你之前非让我做的吗?怎么你现在自己倒是忘的一干二净的?”
“戒指?”薄司年冷凛的面色瞬间减缓,“做好了?”
“没有,只是打了一个样。那个戒指构造太复杂,一时半会儿根本做不出来。”
薄司年拉着她的手并不松开,“怎样的,给我看看?”
“在手工坊,没带回来。”
秦酒将手挣脱开,直接走向床,一头倒了下去。
……
秦酒再次醒来。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薄司年早已不知去向。
她下床,刚要进浴室。
琼姨敲门而入。
“三少奶奶。”
“有什么吩咐吗?”秦酒扫了眼琼姨,再看了眼外头,没有旁人。
“是有关小少爷的,夫人说,想要三少奶奶自己给小少爷准备餐点。”
“哦,知道了。”一听是给念宝准备餐点,秦酒瞬间松了一口气。
就怕是回头让自己给薄家一大家子做饭。
“对了,夫人说……想要尝一尝三少奶奶的厨艺。接下来一周,想让三少奶奶负责下家里的晚餐。”
秦酒
手里的毛巾直接扔在了洗手台上。
“回去告诉你们家夫人,我不做饭!”
“照顾念宝,我可以,伺候别人,休想!”
琼姨一时有些难堪。
薄司年晨跑回来,正好见这一幕。
“怎么回事?”
琼姨回答:“夫人想要三少奶奶负责家里的晚餐,大概一周,想要品尝下三少奶奶的厨艺,可三少奶奶好像不情愿。”
这话让秦酒听见,她立刻反驳:“不是不情愿,这个要求,本就不该存在!”
“你们家夫人想要品尝,在御苑的时候也没想要品尝,怎么一回薄宅就想要品尝了?”
“薄司年,你自己解决掉这个事情!”
秦酒走出语气,从衣帽间换了衣服后径直离开卧室。
“我今晚要加班,处理汽修厂的事情,不用等我吃饭!”
薄司年见状,轻叹一声。
“这件事,回绝了。”
薄家这么多口人,让秦酒给做晚餐,的确有些过分。
“母亲若是想要吃,下次回御苑的时候,会单独做,薄家这么多口人,她一个人要怎么做?”
话落,薄司年又沉声问了句:“这事是谁想出来的?”
“是老爷提议在先。”琼姨解释道。
薄司年一听是自
己的父亲,顿时了然。
“父亲那边我们自己会解决,让母亲不要插手。”
卧室门口,顾之暖恰好路过。
见琼姨离开后,她柔声喊了句:“司年。”
“之暖姐。”
薄司年见她站在门口,本想让她进来说。
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便走了出去,“有事吗?”
“有些话呢,我知道不该我来说的。”顾之暖犹豫了下,还是开口:“你跟三少奶奶感情好,固然是好事。,可也还是要顾忌着些伯父伯母。尤其是伯母,不然她夹在中间会很为难的。”
闻言,薄司年眸色渐沉。
“三少奶奶的性子风风火火,有利也有弊端,可是,司年你要平衡,一定不能骄纵一方。”
薄司年刚想开口说什么,余光瞥见秦酒。
她侧身倚靠着围栏,悄无声息的在那不知道听了多久。
顾之暖回眸,见到秦酒那一刻,她愣住。
秦酒看了她一眼,走上前,径直越过两人进屋,取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后离开。
这期间,她一句话也没说。
手机响起,是手工坊的老板打来的。
“我不去了,老板,那两枚样品扔了吧,不需要了,谢谢。”
秦酒说完,挂断了电话
。
薄司年正好听见她的话,也清楚她所说的是什么样品,垂在身侧的手倏然收紧。
“司年……”
顾之暖还想再解释什么,却见薄司年越过她,径直追下楼。
追到院子里时,秦酒的车子早已扬尘而去。
“清池,去查,昨晚少夫人是在哪个手工坊。”
“是!”
清池随即带着人前往调查。
薄司年给秦酒拨打电话,提示电话关机。
他刚要开车离开,屋内传来佣人的惊呼声,“不好了,之暖小姐见红了!”
“快,快叫救护车!”
薄司年转身回屋,上楼。
顾之暖正扶着栏杆,面色惨白。
此时,凌霜华和薄擎天都在。
“司年,快,送之暖去医院!”薄擎天出声提醒他。
薄司年抱起顾之暖大步下楼,驱车前往医院。
医院。
薄司年反复拨打着秦酒的电话,始终处于关机的状态。
病房里。
医生检查完退出来。
“薄先生,顾小姐没什么大碍,只是受惊了而已。”
“知道了。”薄司年起手机,走进病房。
病床上,顾之暖惨白着面色,虚弱的躺着,“还没联系上三少奶奶?”
“应该是在忙。”薄司年随口解释
。
“我这里没什么事情了,你回去换身衣服,也让伯父伯母安心些。”
薄司年低头,见身上残留着血迹,便点了头,“我让佣人过来。”
这时,琼姨推门而入,“三少爷,夫人交代我来的。”
薄司年点头回应后,径直离开。
清池带了干净的衣服过来,薄司年在车上更换。
“先生,少夫人昨天是在一家名为底饰界的手工坊。那家店今天关门,没营业。”清池汇报着。
“联系下那个老板。”
“联系不上,那个老板的电话不对外公布的……”
薄司年面色一凛,随即给萧潇去了电话。
昨天,秦酒说她跟萧潇在一起。
电话响了很久,一直无人接听。
薄司年随后又给程锦打去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开车去萧氏汽修!
车子启动,驶离医院。
很快,抵达萧氏汽修。
薄司年下车,走进汽修厂,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