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溪园。
薄司年到访时,程锦正在给萧潇做吃的。
“薄先生,今天怎么有空到这里来?又来砸房子啊?”
萧潇看见来人,忍不住开口调侃。
“秦酒呢?”薄司年直接去房间找人,可没见她身影。
“酒酒不是在薄宅待着嘛?难道你们……吵架了?”
正在做饭的程锦听到萧潇的话,手中择菜的动作一顿。
他扭头,意味深长的扫了眼薄司年。
薄司年面色微敛,交代萧潇,“要是看到她,麻烦通知下我。”
说罢,转身离开。
车上。
薄司年眉头紧锁,想着秦酒可能前往的去处。
与此同时。
秦酒从薄宅离开后,便一人来到教堂。
修女正在同她闲聊着,“J的状况还好吗?”
“嗯,挺好的。”
修女听后,笑着点头,“那就好,不过,秦小姐看起来像是心情不佳。”
秦酒微愣。
心下讶异,自己的心绪如今这么明显吗?
“能说来听听吗?”修女关切的询问着。
秦酒摇摇头,嘴角下压露出一抹苦笑,“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不过是自己的起了妄念罢了。
修女闻言,也不再追问,只是平和的说了句,“主会保佑你的。”
“
谢谢。”秦酒礼貌回应。
修女陪了她一会儿后,便被其他人叫走。
秦酒一人坐在长椅上,看着正前方的十字架,平复着自己有些杂乱的心绪。
时间过了许久。
直到钟声响起,秦酒游离的思绪才被拉回。
从手提包里拿了手机,才发现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开机。
瞬间弹出数条未接电话提示。
来自薄司年,以及几个不知是谁的电话。
她回拨过去。
电话一头传来男人带着怒意的声音:“在哪里?”
“一个教堂,随便找的,不知道具体位置。我会晚点回去,不用特意等我。如果你在薄宅,麻烦帮忙照看一下念宝。”
秦酒的语气很平静。
可就是异常平静的话语,却让薄司年的心莫名烦乱。
“定位发过来。”
秦酒并不理会,直接挂了电话,起身离开。
车子从幽静的林间小道驶离,开入高架桥,在下高架的路口,便被几辆黑色轿车拦下。
清池上前,敲车窗,“少夫人。”
秦酒抬眼一看,见路边不远处正停着那一辆黑色迈巴赫。
她推开车门下去,车子随即被保镖接手。
秦酒走上前,打开迈巴赫的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启动,匀速行
驶。
“去教堂做什么了?”薄司年出声询问。
“见之前照顾J的修女。”秦酒直说道。
闻言,薄司年不再追问。
牵起她的手,看到她手指上缠着的创口贴,目光为闪。
车子驶入薄宅,两人前后下车。
一进屋,便见薄擎天和凌霜华端坐在客厅内。
薄擎天神情微严,刚要开口。
薄司年率先出声,“今天周末,秦酒去了教堂,周末有祷告。”
闻言,薄擎天原本不悦的面色,稍有缓和。
“那昨晚呢?那么晚才归家,是在忙工作?”这话是凌霜华问的。
“对,有一些合作上的事情,我想要小酒给我出出主意,她跟她朋友一直在商谈。”薄司年替她解释。
凌霜华脸上的不悦消散了些。
反观,薄擎天在听见自己儿子让儿媳妇插手工作上的事情时,眉头紧皱。
“薄氏的事情,你要是有需要,可以联系你大哥,或者二姐,再是外聘人来帮忙。秦酒有自己的事业,两头兼顾不得,难免分心。”
“知道了,父亲。”
薄司年应声,随后带着秦酒回了房。
一进房间,薄司年就将她抵在了门上。
“去教堂,真的只是见了修女?”他冷凝着眸子,质问她。
模样一改在外时的温和,冷眼对上他的眸子:“车子有行车记录仪,你安排人去调查下。”
薄司年松开她,语气稍缓:“做饭的事情,不会再有下次。不过……不许再晚归。在薄宅,三餐务必回来,若是有突发事情,也记得先通知家里人。手机,一天二十四小时,不许关机。”
“知道了。”秦酒淡淡应声。
随后脱下外套,径直进了浴室洗漱。
“对了,之暖姐要在这里一直待到生产。”薄司年站在门口,告知她。
秦酒手里的动作一顿,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她不是有自己的别墅?”
话落,她又继续手里的动作,“算了,当我没问,你们自己决定就好。”
洗漱完,秦酒去了念宝的卧室。
“妈咪,我想吃你做的糕点,小吃,我好久没吃了。”
“好,妈咪明天给你做。”
对于念宝的要求,秦酒向来有求必应。
薄司年倚在门口,静静的看着母子二人的互动,眼底闪过涟漪。
……
晚上。
萧潇发来信息:【玉缘堂进了窃贼,有东西被偷了。】
秦酒…:【偷了什么?】
萧潇:【玉荧酒樽。】
玉荧酒樽被偷了?
秦酒下意识看向正在浴室洗漱的
男人,
【报警了吗?】
萧潇:【抱了,我的名义。】
秦酒:【知道了。】
薄司年从浴室出来时,便见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发生什么了吗?”他出声问。
秦酒抬眸看着他他,“玉缘堂的,玉荧酒樽,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怎么了?”
“玉缘堂失窃了。”
薄司年面色一沉:“秦酒,你在怀疑我?”
先前,他的确对玉荧酒樽表现了极大的兴趣。
“我不收藏古玩。”他回答,算是解释。
“嗯,知道。”秦酒应声。
可心里还是不由得怀疑他。
他是不收藏,但不代表不会为了别人搞收藏。
“报警了?”薄司年在一旁坐下,削苹果给她吃。
“嗯,”秦酒应了应。
“交给警方吧,”薄司年将用刀尖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