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普通的形容词,反而更勾起云溪的好奇心了。
漂亮又聪明的女人一抓一大把。
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被陆凛言当成一个宝。
云溪定定神,“我刚听陆凛言说她出意外了,身体不太好,你们能带我见见她么?说不定我能帮上一些忙。”
“现在吗?”
席睿愣了一下。
他们自然知道云溪医术高超,唐唯伤的那样重,她肯定是能帮上一点忙。
但是这点,陆凛言怎么会想不到?
所以席睿赶紧摇了下头,委婉地拒绝道,“现在肯定是不太方便。过几天吧。过几天让我哥带你去看望一下小嫂子。”
“也好。突然过去,的确有些冒昧打扰了。”
……
陆凛言回到病房的时候,唐唯刚好吃完饭,可见她是太饿了,盘子里的食物几乎一扫而光。
唐唯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老公你怎么回来了?你去休息了吗?怎么看着还是那样疲惫。”
“我刚出去办了点事。老婆,你想我了吗?”
陆凛言微微勾起唇角,那双深邃的眸子温柔的能掐出水来。
“想。”
唐唯勾了勾唇,绽放出明艳的笑容,“但我更想你好好休息。这张床很大
,老公你要不将就在我身边睡一会儿?”
“这怎么能叫将就?”
陆凛言笑了笑,脱下外套,在她身边安静躺了下来。
这张床比不上陆家卧室的那张床,但也能睡下两个人。
这是他为了让自家老婆睡的更舒服,一个大男人就挤在床边的一个小角角。
唐唯见状,有些哭笑不得。
她轻轻戳了下自家男人已经闭眼的脸,“老公,你往里睡睡好吗?”
一个大男人挤在床边角角算是怎么回事?
“这样挺好的。”
陆凛言微微勾起唇角,仍旧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伸手握住那只刚刚戳他脸的手,捂在被子里。
他很贪婪地享受着那股淡淡的清幽香味钻入他的鼻尖,令他安心。
好似那晚做的那场噩梦,终究只是一场噩梦。都说梦是相反的。
所以他会跟这只小肥啾永远永远在一起。
唐唯见他睡着已经进入梦乡,便安静地待在他身边,清冽的眸子认真地打量着眼前这张俊脸。
从眉弓看到眼眸,从眼眸看到鼻子,从鼻子看到嘴唇,再从嘴唇看到性感的喉结。
一遍又一遍,她怎么都看不腻。
清冽的眸子里快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窃喜
。
许是吃的太撑了,唐唯在陆凛言的美貌里逐渐迷失了,转而缓缓闭上眼眸,浅浅地睡了过去。
此刻正是黄昏时分。
窗外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晚霞,无比的绚烂,像唐唯推着陆凛言在那个小家楼下欣赏过的一次又一次晚霞,带着无尽的浪漫和对生活的向往。
……
第二天。
裴周和黎曼来看望唐唯。
此刻本应待在病房里陪她的陆凛言,早就被唐唯推去处理工作上的事情了。
要知道不少昏君是因美色耽误上早朝,荒废了江山。
唐唯不想当祸国殃民的红颜祸水,她更想自家老公江山美人都得。
保镖将手里一大摞的上等的补品放在地上,便退了出去。
黎曼坐在她床边,看见她脑袋那厚厚的纱布和纱网,说不心疼都是假的。
这么久了,她和裴周早已把唐唯当成了亲女儿看待。
“小唯,你头还疼吗?身体上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黎曼牵住她的手,一拉一回地查看她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伤口。
一旁的裴周忍不住轻声提醒道,“哎,小唯手上还打着点滴呢。你这样一弄要是跑针了怎么办?”
闻言,黎曼回过神来,赶
紧温柔地放下她的手,满脸抱歉和心疼,“是干妈不好,一看着急就忘了这回事。”
“干妈干爹,我没事的。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唐唯笑了笑,心底暖暖的。
看见裴周和黎曼这样为自己担心的模样,她忍不住又想起了姜惠。
想起她口中一个又一个的小唯啊。
也想起那天她的漠视,她的助纣为虐。
让她感到心寒。
原来她靠金钱堆砌也买不到一份亲情。
“小唯,你怎么了?脸色怎么忽然这么难看。”
黎曼轻声问道,一下子把唐唯拉回神来。
“是想起那个姜惠了吗?”
裴周试探性地问道,脸色微微有些严肃。
唐唯愣了一下,随即扯出一抹苦笑,没有说话。
黎曼见状立马安慰道,“小唯,那些事我们都听陆凛言说了。你也不要为那没良心的一家子伤心,就当是人生会经历的一个坎。你若是真想见到亲生父母,我和你干爹一定会想尽办法帮你找到他们的。”
唐唯只是笑着轻摇了下头,“谢谢干妈干爹的好意。但我已经不执着再找到亲生父母了。我的突然回来,对他们而言也许是个尴尬的存在。现在,我有你们,有
陆凛言,有白雅雯她们,我心里已经很满足很开心了。”
简而言之,在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欺骗,唐唯已经坦然放下心中的执念了。
见她这样坦然面对。
黎曼和裴周相视一笑。
为了打破这样过于悲沉的气氛,黎曼赶紧转移掉话题,笑着调侃道,“哎你说陆凛言那孩子也真是的,干妈和你干爹知道你出事后本来想立马来医院看你,他又不让我们过来,说是让我们等两天再来看你。”
“他那点小算盘,干妈和你干爹不想知道都难。也正是有他的安排,你的病房才没有被那一堆堆的鲜花果篮挤占了地板。”
唐唯只是笑笑不语,幸福的笑意盈在了眼底。
陆凛言知道她喜静,所以特意安排了分批探望,这样即能让她每天不会过于无聊,也不会只忙着处理人际关系。
“对了,聪聪怎么没跟着过来?”
黎曼顿了一下,笑着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