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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知道了我是我祖父害死的……可是,他只会蹲在那里哭着跟我说对不起,他不为我报仇,他还瞒着我娘这件事,我不喜欢他。”
小女鬼哽咽道,“他说他已经失去了女儿,他不能再失去亲爹,他不能将亲爹送到断头台上……那我就应该被他爹害死吗?那是他爹,可我,可我也叫了他九年的爹啊!他都不为我做主的……他坏……我不想见他……”
姬凤昭眼眶发酸。
尤其是小女鬼那一句“那是他爹,可我也叫了他九年的爹”,满满都是委屈,满满都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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