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有一个兄弟,姐弟两个伴着老父,没了母亲。”
按照古代丧母长女缺教养的说法,在古代社会的苛刻要求下,秦家姑娘的条件几乎是不能做一个家族的宗妇的。秦家女怎么就成了贾家的宗妇?
云芳也不好问,只说了一句:“怪可怜的,想来是那女孩不错,不知道嫂子见过没有?”
“见过,”珍大奶奶嘴里不吝啬夸奖的词儿:“真是个好孩子,我见了她一面,真是各色妥帖,我是比不上的,就是咱们家的姑娘和她比也多有不足。加上这孩子长相也好,说话也和气,我是爱的不行,回家就跟蓉哥儿说这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真真是用什么词儿都形容不了她的好。”
云芳和珍大奶奶在这里尬聊,外面贾瑭和贾珍也在聊贾蓉的婚事。
贾瑭说:“哪怕是人再好,到底是出身低了些。”
贾珍不在乎:“诶,兄弟,这就是你不懂了,人比家世重要。有多少人就因为家世太低一辈子不能出人头地,然而他们的手段高明,奈何没出头之日。女子也是这样,蓉儿的媳妇要做宗妇,有本事才能做的好,如来了一个一等人家的富贵姑娘,到底面皮薄不会办事儿,容易被族中的长辈笑话,也做不了什么,不如直接找个有才学的才好弹压着些。”
贾瑭喝了一口茶,这个理由是说的过去的,而且是务实的。要不是因为知道他将来和儿媳妇有些不可说的秘密,贾瑭也会赞成这个说法。他还想劝,贾珍又说:“蓉儿也想娶秦家的姑娘,我想着不如成全了他。”
贾瑭看了一眼贾蓉,贾蓉对着贾瑭扯了一个笑,十分敷衍,反而是旁边的贾蔷羞涩的脸红。
贾瑭再回头一想自己的身份,觉得也没立场去反对。
于是说:“此事只要大哥哥觉得合适,就这样吧。”
云芳和贾瑭回到家,两个人议论这件事儿,贾瑭跟云芳说:“他们至始至终都没说秦可卿是从外面抱来养的,这个秘密怕是知道的不多,最起码外人不知道,甚至是被秦家瞒的非常好。可就这个身份,外人说她是公主......”
“有些牵强附会,”云芳说:“人家说她是公主,是因为她房里的摆设和她的葬礼,觉得超出了规格,甚至摆设也是昔日后宫的用品。我觉得不是公主,她和皇家应该是没关系的。”
贾瑭想听听她怎么说。
云芳分析着:“她房里的摆设,都是一些带着风流韵事的物件,其实映射了她和公公的不道德,也暗示了她其实内心就是一个挑战道德的人物。而她的葬礼,其实是她公公舍不得她,确实是在悲痛之下做的疯狂了一些。
至于超过规格,只能说贾珍大胆包头,其实这个人做的事儿很多已经是无法无天了,做习惯了,没人管教他,官府也不理会他,他就觉得出格一点没什么。”
“哦?”
云芳想了想,把前几个月的事儿告诉了贾瑭:“我哥哥有天晚上没回来,香草的哥哥跟我说,是因为城北一处小院子里丢了东西。后来我问我哥哥,他说是因为有个贼去了一户人家偷东西,从墙上跳下去的时候,觉得土地不够松软,就觉得这家人肯定在院子里挖地窖了。
挖地窖是为了藏东西,一般是藏一些菜或者冰。但是这里长久没人住,一般是不选择挖地窖的,如果挖了,只能是藏了金银。他当时兴奋之下往下挖,仅仅是挖了两尺,你知道他挖到什么了?”
“什么?”
章节报错(免登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