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骨架就大的很。”
……
黄爱国听着这些话,抬起陈家的大水缸砸在了墙上,他瞪着这些嚼舌根的人,
“俺黄爱国的爹,是黄有德,往后谁要是长着一张嘴胡咧咧,别怪我对他不客气。”
说完后,他就走了出去,人群自动给他让出来了一条路。
等他走后,大伙都炸了起来。
“你们瞅瞅,那么大一个水缸,沉的很,他说搬起来就搬起来了,这下,他更像陈老汉了。
陈老汉也是这样有力气,昨个不就是这样把黄有德抱起来摔在地上的吗?”
“俺看他就是陈老汉的儿,和大柱是亲兄弟。”
大伙你一嘴我一嘴的,就像诸葛亮在世似的。
走在回去路上的黄爱国,心里乱如麻,他怎么可能是陈宽的儿子,他爹明明是黄有德。
“你说,我长的和俺爹像吗?”
黄爱国冷不丁的问身边的媳妇。
这杨香香哪知道啊,可能是刚刚被大伙给暗示了一把,她瞅着他的脸,也有些不咋确定了。
她公公个头不高,她两个小叔子都长的像她这个公公,只有她男人,长的高大威猛,确实有点……不咋像父子。
见他媳妇不说话,黄爱国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
周文回来的时候,就见宋清河正在收拾床上的脏衣裳。
她这些天都没咋洗衣裳,衣裳攒了一盆子,快没有能穿的衣裳了。
“回来了,吃饭吧。”
宋清河把衣裳摞在盆子里,然后洗洗手,就去盛饭了。
周文放擦脸膏,原本杂乱无章的桌子,也被他收拾的很整洁。
“你这要干嘛?”
周文见他进来,就指着自己的那盆衣裳。
“衣裳该洗了。”
宋清河见她好像不咋爱洗衣裳,
“我正好要洗我的,顺便把你的也一块洗了。”
其实宋清河只有一件衬衣要洗,他完全可以等到攒两三件的时候再洗的。
周文有些意外,上辈子她为了装贤惠,自己的衣裳不仅自己洗,还帮他洗。
这辈子,她有点不想装了,没想到他竟然要给她洗衣服。
“那你可要给我洗干净点。”
盆子里不仅有周文外面穿的衣裳,还有里面穿的。
宋清河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顿时尴尬的在屋里待不下去了。
他等到天黑的时候,才端着一盆子衣裳来到了水池旁。
“宋知青,洗衣裳哪,咋大晚上洗啊,这黑布隆冬的。”
披着衣裳,出来上厕所的男知青忍不住纳闷,天黑,他看不清宋知青洗的是谁的衣裳,以为是他自个的。
“白天忘了洗了。”
宋知青不好意思白天洗,只能晚上洗。
因为天冷,上厕所的男知青没说两句话,就冻的缩着个脑袋,急不可耐的去厕所了。
过来刷牙的江胜利,瞥了一眼他手里的衣裳,惊的牙刷都掉到了水池里。
“不是吧,你们才结婚这么长时间,你就给她洗衣裳?你宋清河怕媳妇……”
熟悉宋清河的江胜利,压低了嗓门,往他身边走了走,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怕媳妇,就连宋清河也是,
“我来洗自己的衣裳,洗她的是顺便。”
“顺便啥啊,这满满的一盆都是她的衣裳吧?”
江胜利弯着腰,瞅着这盆衣裳。
“刷你的牙去,看什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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