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都不见了呢?
这不科学!
徐墨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肉是怎么丢的,难不成是闹诡了?
还别说,这里真有诡。
可诡也不吃这些玩意啊。
那只有一个解释,家里进贼了。
可这狂风暴雪的,谁特么脑子抽了上这偷鸡摸狗啊。
说到狗,徐墨忽然灵光一现。
都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家里可不就有一只正在被驯化的狗么。
眼下也只有它最有可能干出这种事了。
徐墨连忙跑到狼舍,看到的是被雪掩埋的土丘。
他不顾冻手,火急火燎的将洞口刨了出来。
可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一截被扯断的藤蔓。
嗯?畏罪潜逃了?
徐墨有些不敢相信的将头伸进了狼窝里仔细观察,很快就有了重大发现。
在狼舍的洞口内侧,有半枚清晰的鞋印,已经被冻得定型。
有人来过!
徐墨现在可以确定营地进贼了,可真的只是贼那么简单么?
在这种危险极端的环境下,只为偷点肉食?怕是三岁小孩都能看出其中问题。
所以,不速之客基本可以确定是专门冲他来的。
徐墨整理了下思路,继续理清头绪。
很显然,这些人来者不善。
而在这片陌生的地界,和他结怨的只有一人,那就是被他打脸的帅气修理工。
凭心而论,就算是他被当众扇耳光,也会咽不下这口恶气,所以,报复是理所当然的。
可是来偷鸡摸狗,就有点不讲武德了。
但是徐墨绝对不相信帅气修理工的报复仅仅是偷东西那么简单,一定另有所图。
他返回木屋,继续搜寻着蛛丝马迹。
很快在木门上发现了摩擦的痕迹,房门基本上结了一层冰霜,但是有一块的颜色明细比其它地方的深,看色泽应该是衣服褪色留下的。
徐墨凑近仔细看,果然看到了深色区域里有些只属于衣服上的绒线夹在其中。
这就可以实锤有人撞门了,而且没少撞。
他抬头看了看屋顶,发现积雪形容起伏不平,心中已经有了结论。
八成是昨天来了伙人想对他不利,可是费了半天劲也没打开他的庇护所,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顺走了他的存粮以作安慰。
事实已经被他猜的八九不离十,唯一让他意难平的,就是这群人也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徐墨吐槽不已,心情差到了极点。
忽然又有些疑惑,帅气修理工怎么突然敢在镜头下对他动手了?
难道.....
他将头上摄像头摘了下来,果然发现上面代表信号的红灯已经灭了。
原来如此。
应该是受雪暴影响,断了信号传输,等信号恢复,估摸着得雪暴过后了。
徐墨心中通彻,回房将摄像头放在了桌子上。
这个头灯式摄像头号称最新黑科技,带在头上虽然没什么影响,可总没取下来的舒服。
他关上房门,将炉火点燃。
屋子里的温度很快上升,驱散了残留的寒意。
改善伙食的美味虽然被偷了,但日子还得过。
四节香肠连在一起扔锅里煮,再加上点鹿肉,将就着对付吧。
徐墨压抑了许久,郁闷的吐出一口浊气。
香肠和鹿肉很快煮好了,也被他捞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了多少的胃口。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没有鸡汤兔肉,就感觉一切索然无味。
心情压抑的久了不是什么好事,需要及时释放。
其实每个人都有压抑的时候,但大多数人会选择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偷偷释放。
眼下摄像头信号切断,这里又是自己的专属小屋,正是释放天性的绝佳时机!
徐墨缓缓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连在一起的四节香肠,帅气又飘逸的甩到了自己肩上,随后勐然转身,风骚的撩起狼皮大衣,扯着嗓子放生高歌。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习武之人切记,仁者无敌。”
“是谁在练太极,风生水起。”
“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哦哦哦!!!”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嘿...”
“......”
徐墨一边五音不全的吼着歌词,一边迈着赵四都甘拜下风的魔鬼步伐,时不时的将四节香肠舞的虎虎生风,又对着香肠一头深情高歌。
在这个寒冷的季节,尽情释放火热的天性。
而此时,放在桌上的摄像头上的信号灯亮了。
十号直播间的画面闪烁了一阵,清晰的展现了一幕下身打满马赛克的风骚舞姿。
早就蹲守多时的海量观众差点被辣瞎了钛合金狗眼,连同耳朵都被辣的生疼。
失眠的咖啡:尼玛,我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还敢再鬼畜点吗?
画不完的涟漪:谁说墨爷死了?这踏马明明是疯了!
至尊楼血流:额滴个神诶,额滴心脏都快受不了了,谁来拯救额...
白衣沽酒倚罗生:这一幕,我将用一生来治愈,墨爷,你TM快还我眼睛!
我们怎么告别呢:我和墨爷铁定要疯一个,现在是他疯,等看完就该我疯了!
......
在不久以前,温格华海滨别墅区内正上演着一场即将举行的庆功宴。
查理斯捧着咖啡,舒舒服服的靠坐在皮质沙发上。
老管家满脸笑容的作着汇报:“查理斯少爷,莫罗和格拉顿两兄弟不久前传来消息,已经圆满的完成了您交代的任务。”
查理斯嘴角微微上扬,“哦?确定么?
“确定,他们说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果然手脚够干净,不愧为顶级专业的杀手!对了,他们现在人呢?”
“已经按照计划,拿了佣金永远的离开了温格华。”
“不错!”
查理斯满意的点了点头,起身来到了豪华的大桌前。
桌上放置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