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两银子花的值！
在理解了老书生的意思后，林川明显到底感觉自己的全身更放松了，出钎的速度更快，而且力道更集中。
若说以前的出钎前刺是一往无前的蛮力，而现在则是聚力一点雷霆出击，对力道的掌控也更加纯熟。
最大的变化是他可以在刺出的瞬间改变铁钎前进的方向，哪怕那铁环极度晃动间，他依然可以准确的捕捉它晃动的轨迹，从而一钎刺中内部。
身体再一次被掏空已是一个时辰之后，这让林川自己都是极为惊讶。
我居然可以这么持久？
以前他只能保持不断前刺半个时辰就再也没有一丝力气了，可按照老书生这么一说，居然将时间延长了一倍。
这比玻尿酸007黄金持久更持久啊...
在地上喘了一会之后，林川爬了起来，走到老书生面前。
“我已经掌握了你的基本情况，所以你最好坦白从宽，说，你是怎么看出我练功碰到问题的？”
林川喝了一杯水，对着老书生问道。
老书生坐在矮凳上，掏出酒葫芦喝了一口后，竖起了一根手指。
“啥意思？”
“一两银子。”
“我不是已经给过了吗？”林川对着老书生恨恨说道。
“那是帮你解决问题的钱，现在这是一个新的问题，所以需要重新付钱。”
瞥了一眼龇牙咧嘴的林川：“你也可以选择不问。”
老书生说完，正了一下脑袋上的小帽，咧嘴嘎嘎一笑。
这人就是这样，只要好奇心被勾起来之后，那念头就已经无法打消了。
感受着心里那猫抓般难受的林川在纠结了一会之后，又是掏出一两银子递给老书生。
“如果你给不了我满意的答案，我会请你欣赏一出小王八蛋狂扁老王八蛋的大戏。”
老书生笑眯眯的接过银子，揣进了怀里。
“上次大牛和二狗打架你看了吗？”
林川一愣。
大牛和二狗都是婪弊巷里的半大小子，比自己小两岁，从小就流着鼻涕跟在他和马乐的屁股后面颠颠的跟着跑。
但我问的是这个吗？
我踏马付费了啊，你就给我说这个？
未等林川说话，老书生接着开口道：“大牛那小子长得人高马大居然打不过二狗那斜眼的瘦小子，你说是因为啥？”
“因为那小子就像牛一样蠢，像牛一样笨，他应该先掐住二狗的脖子，然后一个腿绊将二狗放倒然后利用体重骑在二狗身上，如此这般，以二狗那小身板还不是随大牛拿捏吗，可那小子太蠢，居然和二狗支架，然后被二狗一脚一脚的穿在膝盖上，最后哭着回家找他娘，你说蠢不蠢？”
林川听不下去了。
你跟我扯什么淡呢？
啊？
你跟我什么淡？
我踏马花了一两银子就是为了听你在这跟我扯两个屁孩打架的事吗？
退钱！
不退钱老子今天就要为民除害了。
正当林川打算起身追回自己被诈骗去的银子时，老书生又是慢悠悠的开口了。
“所以观察体悟很重要。”
提着酒葫芦又喝了一口后，继续说道。
“无论武籍还是文章都需体悟，别人教你的只是别人的体悟，就算学的再通透那也只是照本宣科而已，只有自己的体悟才是最适合自己的，无论问题还是方法，都需要自己去体悟，不然就成了那蠢笨的大牛，就算你告诉他办法，他一样打不过二狗。”
林川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又缓缓的坐了回去。
他不得不承认，老书生说的在理。
老书生能看出自己练功的问题无非就是旁观者清四个字。
重点在一个清字。
清晰的感知、清晰的认识、清晰的判断和清晰的体悟。
自己练功的时候想的是如何出手速度更快，如何快速成为高手而不被人暗杀死掉。
却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碰到的问题，更没有去想过如何解决这些问题。
只是一味蛮干，被速成的思维遮蔽了沉稳的思考。
想通了这些之后，林川抬眼向老书生望去。
他总得今天的老书生和以往不太一样，有种..有种高深莫测智者的意思。
但这点高深莫测的意思，转瞬间便被他抬屁股放出的一个响屁崩的无影无踪。
都说响屁不臭，可老书生打破了这个常理，那股恶臭让得林川嫌弃的转过身，不再看他。
而老书生却是浑不在意，又喝了一口酒之后，问向林川。
“川子，你想过以后吗？”
声音里竟是有着几分惆怅和担忧，这让得林川转过身来，抬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