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书生的额头。
不烫啊。
没害病怎么会说出这种正常家长才能说出的人话呢？
不是应该竖手指头要钱吗？
老书生一巴掌拍掉林川的手：“他娘的，有没有想过以后没死怎么不要脸的活着，你可是有着仨爹呢，就凭你那一个月二百文养得活吗？”
唉，这就对了。
这才是老书生该说的话嘛。
林川揉了揉被老书生打的生疼的手，坐回矮凳上之后也是叹了一口气。
“怎么活，臭不要脸的活呗，不是一直这样过的吗？”
随后吧唧了一下嘴：“俗话说得好，吃得苦中苦还是底层人，真到了你们几个老得走不动的时候，我就像你们小时候对我一样，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们几个送走。”
说完，林川开始咧嘴大笑。
老书生瞪了林川一眼之后，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老书生又问道：“川子，若你是贵胄高阀的后代子侄，你打算怎么过？”
这话一出，林川将手里的水杯往矮桌上一顿。
“我要是那钱多到花不完的玩胯子弟，第一件事就是把春来院包了，我让她日月如梭的不让老子睡觉，第二件事就是把明月楼包了，买上一百碗狮子头，叫那狗日的王昊一顿给我吃下去，要是吃不下，老子就拿棍子往里捅。”
说得兴奋了，林川不由得站了起来，可随后又萎靡的坐下了。
“想那没用的有啥意思，唉，日子还得脚踏实地的过，顺其自然吧。”
林川说完，一脸颓唐的趴在矮桌之上。
“嗯，脚踏实地、顺其自然，好，很好，川子，说得好。”
老书生一脸的欣慰之色，一连对林川说了三个好。
就在这时，趴在矮桌上的林川猛地坐了起来，眉头紧皱，对着老书生问道。
“我八岁之前的记忆，为什么是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