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嶂,皆是高墙小窗,从里到外都透露着压抑之感。
不时路过几个正在路边茹毛饮血的大汉,眼神黏在岑玉棠身上,就像饿狼看到猎物一般,令人浑身不舒服。
刀疤男亲自带着她去了药房。不得不说亡羊寨真的有钱,外面稀缺的灵草灵药在这里,都是成堆成块,她不敢想象,要是杨芝来了这个药房,她该有多快乐。
痒痒粉过了时效便能自动痊愈,根本不存在什么解药,是以她随手乱加着药草,装着正在熬药的样子。
清晖只让她出地牢,并没有指定让她去的位置,那想必她在此地多耗些时间,便能等到清晖来救她。
刀疤男越来越没有耐心了,他的脸太痒,他忍不住去挠,挠了便有红痕,甚至挠破皮,然中毒后心理便会异常敏感,普通的破皮都被刀疤男怀疑是否毒发已进入第二阶段,他于是将刀架在岑玉棠的脖子上,愈发让她赶快研究解药。
突然,有人敲了敲药房的门,刀疤男一脸烦躁的示意手下去开门。
门打开了,是一个长脸驴眼的瘦削小孩。
这是寨主的儿子吴玄。
刀疤男不情不愿的收回架在岑玉棠脖子上的刀,朝吴玄行了一礼:"少主。"
吴玄见着刀疤男肿得像猪头的脸,发出了一阵爆笑。
刀疤男强忍住拍死吴玄的冲动低下了头:"少主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