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称诸晴“姑娘”,但有外人时,还是很规矩的喊“娘子”。
芳絮一直很有分寸。
只是心不在诸晴身上。
诸晴再次叹了口气。
兰茵却以为这口气是因她而叹的,愈发愧怍起来。
这时候诸晴又道:“我们从小庄路那个出口出去,别和他们撞了。”
最重要的是,小庄路附近有家医馆,诸晴打算顺路看看是什么毛病。
她们三个又从通向密室的那条路往里走。
兰茵多次欲言又止,最后只是乖乖的在前边扫开灯盏。
终于从密道里出来,三人俱松了口气。
芳絮与兰茵又马不停蹄的将诸晴送往医馆。
医馆里的老郎中把了半天的脉,一直拧着眉头不说话。
一大一小两人坐立难安,面上平静的诸晴也暗自提起了心。
好半天,这郎中才开口道:
“老朽也不能断言,只是这脉象,有些许如珠滚盘之感。”
诸晴怔了怔,不确定的问道:“我有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