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后,就跟你一起去找愚狼。”
白墨传说:“田桐被我父安置在转心阁,她一旦离开那个地方,就只有一个去处:瀑水下冲击的石人。除非她心爱的人握着她的双手领她出来。”
胡照英掏出白墨上人给的红豆丹,说:“令尊这药是做什么用的?”
(4)
白墨传说:“哦,主要是鼓动气血的,我骗了阿父。”
拿过来扔到崖下去了,叹了一口气,说:“我喜欢的是喜儿,就是那个野狼精,对这个田桐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胡照英说:“那个野狼精是个母的?”
白墨传说:“这个不是那么重要,我爱它的灵魂,不管它是公是母,我都愿意跟它永远相伴,如果它为了我肯化女身,琴瑟和谐,当然更合我意。看它吧,它高兴就好。”
胡照英心下明了:
自己是女子变为公狐狸精,按这个路数,费明阁是男子自然是变为母狼精。
这下,跟白墨传成情敌了。
而田桐正是费明阁的此世,也就是说她跟野狼精是同一个灵魂。
白墨传既然爱野狼精,自然也不讨厌田桐,怎么会对田桐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呢?
可能没有他说的那么爱,不及至灵魂。
白墨传看着胡照英,说:“你莫非就是田桐心中所钟?”
胡照英说:“是就好了。”
白墨传说:“你知道那人是谁?”
胡照英说:“郑国丞相胡岩之子胡子健。”
白墨传说:“不如说胡子健已死,你如此英姿,也许她会爱你。”
胡照英拍手笑道:“好主意。”
白墨传拉住胡照英的手,说:“咱们是朋友了,照英,我带你去见她。”
只见一座高台上,一个人影凭栏远望。
两人直飞上去,落在那人身后,正是田桐。
田桐扫了两人一眼,好像了悟了什么,端正姿态,低头不语。
(5)
胡照英说:“田桐姑娘,咱们又相见了,真是有缘呢。”
白墨传说:“姑娘,听这位照英兄带来消息:郑黎两国大战,胡子健已死。”
田桐抬起眼睛,慢转秋波,轻启樱唇:“只有我死,他才会死。”
白墨传说:“我跟你说过怎么才能从这里出去,是,你不会忘了他,但是你必须爱上另一个人,自由生活才能继续。”
田桐轻蔑的说:“你们之一?”
胡照英说:“是我,我知道吴喜年不可能,这位白墨传公子别有所爱。”
田桐说:“你不是要把我送还胡子健吗?怎么把我送到了这里?我不奇怪,狐狸精嘛,你们都是一伙儿的。吴喜年粗鄙之人,懂得什么?胡照英,你才是我真正的仇敌。”
胡照英和白墨传对望一眼,白墨传说:“到这地步?”
胡照英说:“好吧,我叫胡子健来。为了让他相信你在这里,就修书一封附上个信物。”
田桐冷笑一声:“我是不会让他来送死的。”
转身就往高台下面跳,胡照英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脚腕子,提了上来。
白墨传也吓了一跳,跟着抓住田桐,说:“还有商量,还有商量。”
两个人把田桐端端正正的放下,白墨传掸了掸她的衣裳,说:“这姑娘,好烈性,岂不闻:死了死了,一死百了。还谈什么坚贞节义?不过烟云尔。”
(6)
胡照英说:“你为什么动不动就寻死呢?是看透了我不会让你死?”
田桐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胡照英说:“姑娘,做人呢要自私一点儿,否则只能成就别人的幸福。你不给他递个信儿,他以为你死了。他不来救你,你怎么好端端的从这里出去,怎么可能与他比翼双飞?给自己一个机会。”
白墨传说:“我们不是没有别的办法骗他来,可是何必呢?”
田桐说:“好,我写。”
白墨传一抖手,屋内桌子上已准备好了。
田桐挥笔在绢上写道:
妖狐胡照英、奸邪白墨传万勿信,恐君来时吾已殁,徒累君身。
田桐绝笔。
白墨传拿起来读罢,微微笑道:“好极、好极。”
胡照英伸手拔出田桐头上发簪,一个转身,和白墨传站在一处,也笑道:“即便如此,看他来不来。”
田桐一脸担忧,愣愣的站在那里,胡照英和白墨传已飞身去了。
胡照英说:“我去送信,你看着她些儿,别让她轻生。”
白墨传说:“她本跳不出转心阁,那地方求死不能。而且她那么贪生,心里侥幸的很。”
胡照英说:“关心则乱,我深怕她万一。”
白墨传说:“不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