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他叫她来拜访,是什么意思呢?
不等她琢磨清楚,许询又是开口:“安石应该还请你别见人了吧?”
“对。”
“还有谁,我帮你提前说道说道。”
刘姝循着记忆答:“孙绰孙兴公,支遁支道林。”
许询挠头道:“兴公啊,本来是叫我来打探消息的,如今我看传言八九不离十,今日写信叫他,他约莫过两日就到。支公倒是早来了,安石应当告诉过你罢,他是出家人,现今住在栖霞寺。若你要去寻访他,明日午时之后合适,也不必真长陪着了。”
刘惔这才开口:“我哪是陪她来,只是我俩都要找你,在门口巧遇。”
许询点头,又问刘姝:“那,你还有什么事,需要问我的?”
刘姝手指点在下颌间,歪歪脑袋问:“安石什么时候能出来?”
许询眯眼思索片刻道:“就这几日了。”
答复如此明确,刘姝便不再久留。拿上许询相送的茶叶回家,预备次日再去栖霞寺寻访支道林。
晚间,白玉握在手中,心里疑问层不出穷。
若是他几日内就能解禁,谢安到底要她见什么?
也许明日,就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