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着急,我会帮你盯着此事,一定给你个答复。你看看你,一脸的疲惫。还是先回府好好休息。”张永德叹气,拍了拍他。
赵匡胤见张永德都这样说了,只好先行回府,正好回来到现在一直未曾回去过,母亲早就派赵匡义来催了。
回到府里,赵匡胤先去问候了父亲母亲,二老也知晓了张守成的事情,见他像失了魂似的,也不忍心责备,就叮嘱好好休息。
赵匡胤将自己整个人浸泡在浴桶里,直到憋红了脸,方才起身靠在边上。他没有办法接受张守成的死讯,这便意味着他没有办法亲手为贺贞与表舅舅报仇。他多年煎熬的愤怒一下子没有办法宣泄,堵得他难受。
眯眼的他突然听到门咯吱的声音。
“谁?”
浴室里的蒸汽,使眼前的一片都是朦朦胧胧的。只见一个较小的身影渐渐在眼前清晰。
“夫君,我来服侍你。”原来是王月琴进来了。
自从那日新婚离别后,两人算了下已有小半年未曾见面了。别人家都是小别胜新婚,唯独赵匡胤回来也不先去见她。王月琴无奈之下,只能厚着脸自行来找他了。
她靠近浴桶,伸手抓起湿布,跪在赵匡胤身后为他擦背。
屋里的湿气太重,王月琴身上的薄衣贴在身上,玲珑有致。加上她伺候赵匡胤,两人的身子难免接触。
赵匡胤的呼吸愈发粗重,尽力闭着眼睛不去被环境影响。
“今日之事,我也听说了,夫君不要太过自责,姐姐在天之灵定不会……”王月琴正说着体己话,未曾想此刻赵匡胤睁开双眸,双手一提,便将她拉到了水桶里。
王月琴还没反应过来,被赵匡胤抵在水桶边,但他却犹如一座压制了许久忽然爆发出来的火山,狠狠地用唇压制着她的。这一切来得措手不及,王月琴却无法拒绝,哪怕此刻她成为发/泄/的工具,她也甘愿。于是,她慢慢闭上眼睛,放松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