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所以说,就算她后来心心念念安慰自己,只要不是趴在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的胸膛之上就好--现在看来,那也算不得什么了......
那个摔倒了的女人走了过来,在离他们不过一个转角、且七、八步的距离,然后蹲下,开始掏槽放水--的确,那水都快漫到男人和览香握着的手的手臂了,怎么可以不放?
览香的田与男人的田相邻--也难怪男人会一早就等在这儿--只是女人当中,览香相处得最好的就是流金了。
流金的动作不算慢,只是互相架着的两人难熬。
览香趴在男人的胸膛之上,鼻间闻着青草芳香,只是不敢动弹--但她陡然想起流金这人很是古道心肠--就算以前吃过几次自己的排头、冷脸也还是很照顾自己--所以她要过来帮自己放水是很有可能的!
览香决定把那个隐患扼杀于摇篮之中--不能让流金过来帮自己放水,于是她开口招呼了一声,只是柔柔曳曳,“你也放水啊”
览香刚说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就听见流金脆生生地一句。
“哎,是......你也来啊......待会一起回?”--然后就是槽口一阵欢快地流水声音喷涌而出。
如身体一样,溃不成军。
不禁想发出一声谓叹,分神不及的览香只听见流金的手在褂子上擦了擦,然后就要朝自己走了过来,“你那槽还没掏好?我来帮你吧!”
或许是恶劣心起,男人故意动作了一下,她的太阳穴只突突地,斥了一句,“别......”
但她还是想起了流金的所在,只柔软了声音,“你家娃还睡着呢,赶快回去吧,我这块田大,得多掏几个槽,多灌几下才行......”
只听得流金一句“可是”,览香又头疼起来了--他们这对夫妻都是来折磨她的!
“快回去吧!就这么几步路还有人能把我乍地?”,览香故作轻松,实际全身的肌肉线条都紧绷着地,直到听到她一句“好吧”、然后又离开了的脚步声,这才放松了下来。
直到完全听不见那脚步声了,男人的声音这才从胸—膛里传了出来,还带着笑声的震动,他促狭道。
“我这块田大,得多掏几个槽,多灌几下才行......呵呵,那就让我来看看你这块田到底有多大,灌几次才能饱呵!”
男人说着。
览香却很没意思听这个,她的眉头只是皱着,“你听好了,我说过,只有你对她好,我才会跟你做这种事--像今天这样,就算不回去,你跟她说一句田里的事你会弄好、不用她操心不行吗?非得让她扔下家里的孩子,一个人出来?”
“呦呵,你对我媳妇可真好”,男人喉咙里呵呵地笑着,动作却是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你媳妇呢!”
强压下难堪的声音,眉眼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厌恶,她冷笑了一声,“这个村子里,我和她最好,所以我一直都不想你背叛她--至少不能是和我,谁知道你这个只会窝里横的男人......嗯,我没跟你好你就打她?这也是理由?!还说只要我跟你好你就对她好,不然就越打越厉害?--还什么因为太爱我了......呵,我也是服了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像个男人”
览香被流金一惊之下,又加凉风,实在无心再来,按在男人肩头,便要起身。
没想到那本一直笑着的男人却是一下大力把她按了下来——那一下压得览香一下子都喘不过气来,只皱着眉头。
她的面色白了,喉咙都有些发紧。
“你要死是不是!”,好不容易缓过来的览香一下子就怒视了男人,很是气愤。
“我没要死”,男人笑着,却不无得意,“不过只要你好好伺候我,我就对她好——那样的话我倒是甘愿死了,死在你手上……”
览香听了却是冷笑,“她是个难得的明白人,你不对她好——几时我真叫你死在我手上”
男人听了呦了一声,“怎么死……”
只是还没等他问完那话,就被用力弄了一下。
男人只觉得痛得厉害非凡,倒真像死了一般。
“嘶……啧……我说你……嗯嗯……你别忘了流金在我手上,还不讨好我?”
“你也配!”
“我怎么不配?”,男人有些发狂。
览香只是心里暗啐,“你怎么配?!”
她不知道这世间的其他男子是如何,但光是这个村子里的男人就教她难以启齿。
在她男人死之前的日子多么美好,现实就多么讽刺!
她守着她的孩子一个人生活怎么了?孩子生病,她这个做母亲的也心疼,也想赚钱啊!可她的地都被东一角西一角地占去了,好不容易回娘家要来给孩子治病的钱,都被他们说是卖她自己的肉得来……
她只问卖给谁了?那些女人竟然子虚乌有地扯了几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