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非人。”
后山,一群穿着差衣的官差围着一个修缮的气派恢弘的拱形坟墓挥锹动土,挥汗如雨的掘了好大一会功夫,终于露出棺椁一角,一个漆着朱红色的棺材。
“挖,继续挖。”
一个气度渊深,面容矍铄的中年人在一旁发号施令。他面色沉郁,虎目里隐隐闪烁着泪光,双眼掠过那石碑上的刻字,田氏之音之墓。
“回王爷,”
领队的侍卫前来报告,“棺材里是空的,只有一套衣裙。”
“这跟田夫人又有何关系?”
阿疼环视了一眼周围交头接语的村民,不由得问道,估计这也是问出了围观所有人的想问之话。
“难道。。难道这泥像里面塑着的,竟然是田夫人吗?”
虞听雨惊呼。
“你。。胡说。”
田文喜面如死灰,口中喃喃道,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气势。
“我夫人是难产死的,我怎会为了发财将自己的夫人塑在泥像里。”
“胡不胡说,挖开泥像一看便知。”阿疼冷眼看他,若真是他把田夫人活生生塑进泥里,当真是挫骨扬灰都死不足惜。
“不行。”
田文喜听说要挖开泥像,突然像疯了一样,血红着双眼,指着阿疼嘶声吼道,“你敢,你敢碰我的帝女像,若动了风水,破了我的运势,我要你的命。”
他环视着四周的人群,癫狂如疯,“谁敢,谁敢动我的帝女像?”
“我敢。”
身后传来一声,声如洪钟,浑厚中略带些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