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兰兰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说话的人是猪头老公,她气愤愤地骂了他一句:“我要是变成植物人,有你哭的呢,你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她说话抬手摸摸脖子,嗯,脖子上有个纱布,看来这猪头掐得她不轻,都流血了。
“妻主是真的醒来了,妻主还能动胳膊,谢谢女神,谢谢女神。”
那两个男人看到她能中气十足的说话,还能灵活地动胳膊,立刻露出惊喜的表情,他们的妻主终于从沉睡中苏醒了,而且还是醒得如此之好。他们当然不会忘记自己刚才为谁流泪、为谁求神祷告的情景,他们发誓他们以后一定会一日三香好好报答女神,他们一起上前,又轮流将张兰兰拥在怀里,将她抱得紧紧的。
张兰兰当时就愣了,她以为她在做梦,唔,梦里能够看到帅哥,也很好啊,这两个模样都比她那猪头老公好多了,而且瞧着也年轻,看样子都不超过二十五岁,不知道是她的什么人,她冲他们俩笑了笑,傻乎乎地问他们:“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她这一问不要紧,两个年轻帅哥嗷地一嗓子就哭出来了,“妻主,你不要我们了?”“妻主,您别装失忆啊,您才收了我们,您,您还没和奴家圆房呢,您不能装不认识奴家啊。”
这是怎么回事啊?张兰兰有点蒙圈。她这个人从小遇到蒙圈的事情,就结巴,这下子,结结巴巴地道:“我,我就是想不起来,你俩别哭啊,别哭啊。”
两个年轻帅哥听她这么说,多少踏实了一些,那个身着浅蓝色衬衣的小男生道:“看来妻主只是短暂性地失忆,我去喊正夫哥哥过来,你在这里照顾妻主。”
那个浅白色圆领长袖T恤的高中生模样的小男生乖巧地点点头,在浅蓝色衬衣的小男生走后,拿起一旁的水杯就要喂张兰兰。
帅哥喂我喝水哎,张兰兰傻眼了,乖乖地张开嘴巴就喝了一口,喝完了还不忘冲人甜甜地笑。趁着那个浅蓝色的衬衣没回来,她逗着高中生小男生:“你方才说,还没有同我圆房,那你是我什么人啊?你是我丈夫吗?”
那小男生听她这么问,狡黠地眨眨圆圆的大眼睛:“是呀,我是你的丈夫,是你明媒正娶的丈夫哟,我们已经领了证了,你不能不承认我哟。”
果然是丈夫,天啊,她张兰兰何德何能,能够娶到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的小帅哥?她一下子就激动起来,手一撑床,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仗着是在梦里,也不管那么多了,抬手就抱住了这小帅哥,猛地亲了下小帅哥光洁的额头。亲了一下还不过瘾,捧着人的脸,连着又亲了两口,直到那光滑的小脸上沾上了她的口水,她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这下小帅哥傻了,嫩白的小脸迅速地红了起来。
他还是个单纯的大学生,虽然已经过了十八岁,但自幼家教甚严,又认定了张兰兰,没同别的女同学暧昧过,这还是他第一次被女子亲。而且,他其实在撒谎,他已经认定了张兰兰是他的妻主,可是两个还未领证,按朱雀星球的风俗,没领证的男儿即便住在了妻主家里,也是不能够同妻主有什么关系的,不然被男德委员会知道了,是要罚他挨板子的。
可是他瞧了一眼,喜滋滋地用花痴的眼神盯着他看的张兰兰,暗暗下定了决心,他要趁她还没彻底清醒,把这个事给做实了。不就是挨顿板子么?与能够和她在一起,并且真正成为她的夫郎相比,一顿板子的苦算什么呢?
就在两个互相瞧着很顺眼的时候,那蓝色衬衣男子回来了,他旁边还有个一身浅灰色西装的男子。西装男子看上去年龄略大一点,有个三十岁的样子,但是模样生得也很好看。双眸深邃犀利,鼻梁高挺犹如刀削,双唇纤薄宛如刀裁,眉毛却不是剑眉刀眉,而是那种能够显得幼态的一字眉,脸上的肌肤也很好,吹弹可破,莹白细腻,不知道是不是用了高端的护肤品,但这没有攻击力的眉形和细嫩的肌肤着实为他减了好几岁年龄。
这西装男子一见了张兰兰就向着她叩头请罪:“妻主,都是奴家的错,害得您受了伤,还昏迷了好些天,奴家罪该万死,认打认罚,只求妻主不要休了奴家。”
张兰兰眨眨眼睛,问那个高中生小帅哥:“他也是我丈夫么?”
高中生小帅哥不甚情愿地点点头,小声说:“他是正夫哥哥,就是他害得妻主被人掐脖子,按星球法律,妻主可以打他二十家法。”
小帅哥说完,那个西装男子便抬起头来瞪了小帅哥一眼,显然是嫌他多话。小帅哥也不示弱,仗着自己是第一个在妻主失忆之后同她说上话的,一抬手就挽住了张兰兰的胳膊,继续煽风点火:“妻主,您要是觉得二十板子不解气,您还可以再加二十藤条,横竖按照朱雀星球法律,男子有了妻主还去勾搭别的女子,就是该打,您打得再狠,都没人能说您半个不字。”
这下西装男子蔫巴了,他知道小帅哥说的是实话,不说别的,光他害妻主昏迷了好几天,妻主把他打个半死他都不冤枉。
张兰兰本来不打算理会这件事,她认为她是在梦里,所以只想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