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多看两眼小帅哥,并不想多管闲事,可是一听这男子居然勾搭了别的女子,她想到她那个猪头老公,心里头就气不打一处来,对着小帅哥喊道:“去拿家法,打他二十家法。”
她不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因而就算是怒极气极,也只按照这小帅哥提议的方案来。
那小帅哥听她这么说,稚嫩的小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并且冲着西装男子挑衅地笑笑。他对这个明明年纪大了怀不了女儿却还要拦着张兰兰不许他进门的男子早就有一肚子气了,当然要趁此机会好好让妻主拾掇拾掇他,让他知道他不是那么好惹的。
那西装男子听见张兰兰这么说,脸色一下子变得灰白,但他知道这顿打是他该挨的,因而自觉地朝着一边侧跪,双膝双肘着地,挺起脖子露出肩背极为优美的线条,腰身以下却又放得极松,方便妻主待会儿施罚。
“妻主,去不去衣?”浅蓝色衬衫的小男生很快就拿了个四指来宽的实木板子过来,指着跪伏好的西装男子,询问张兰兰。
“妻主,求妻主给奴家留点脸面。”西装男子双目含泪,偏过脸来向着张兰兰哀声恳求。三十来岁的男子做出这般哀求的模样,倒是很有些楚楚可怜的意思。
张兰兰有点犹豫了,鬼使神差地道:“那就不去衣吧。”
“奴家谢妻主。”西装男子以额触地表示感谢。
那浅蓝色衬衫的男子将板子双手递过来,头比方才更低:“妻主请接家法。”
这意思是要她亲自打这人?
张兰兰摇摇头,这人虽然该打,但并不是她那个猪头丈夫,她没资格打他。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看她不接板子,就有些为难,他平日里同正夫关系很好,并不想出手打他,可是妻主不肯接板子,难不成让这个还没正式过门的三郎来行家法?
无奈之下,浅蓝色衬衫男子只好走到西装男子身后,先对着西装男子说一声:“正夫哥哥,弟弟得罪了。”而后狠狠的一板子就打在这正夫男子西裤内的浑圆上。
“一”,高中生小帅哥自动帮他报数,这意思便是一下也不让他少挨。
西装男子心里头有气,在这小帅哥看不见的方向给了他一个眼刀,却也暂时奈何不了他,只能忍着痛,咬牙挨板子。
浅蓝色衬衫男子不知道打完了妻主要不要验伤,就没敢收力气,一下一下都使了足有八分劲儿,那西装男子平日里也是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样的苦,才挨了几下,就有些挨不住。到第十下的时候双膝开始摇晃,只是他是个要强的,虽是疼很了,仍是紧咬着唇瓣,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边打边注意观察他双膝摇晃的幅度,见幅度越来越大,知道他受不住疼了,在打到第十五下的时候,向着张兰兰请求道:“妻主,正夫哥哥疼狠了,妻主看要不就饶过他吧?”
这回没等张兰兰开口,那小帅哥抢先说话了,“妻主,二十家法是最轻的责罚了,您要是这么饶了他,那他以后还得勾搭别的女子。”
张兰兰脑海中立刻浮现起那八个妖艳头像,火瞬间就被点燃了,冷声道:“不饶,打完。”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有些无奈,眼神锐利地看了那小帅哥一眼,似乎是要警告他。小帅哥毫不怯弱地回视了过去,用口型对那浅蓝衬衫男子道:“他勾搭别的女子,你还包庇他,把妻主惹恼了,她怒而弃家可怎么办?”
那浅蓝色衬衫男子被这小帅哥的话语所威胁,很快就意识到是兹事体大,他灰头丧气地继续执行他的家法,一下也不敢放水,宛如一个没有生命没有意识的机器人。
在这西装男子隐忍挨打的过程中,那小帅哥则无比乖巧地给张兰兰端了一盘水果来,用十根白净匀长的手指喂她吃水果。
张兰兰低头一看,是她平日里根本不舍得买的一百多一斤的车厘子,哪里肯客气,不用小帅哥服侍,她自己一口一个,三下五除二很快就干掉了一盘子。
等她吃完,那西装男子剩余的家法也已经挨完了。
“妻主还有什么训话吗?”挨完了家法的男人,一瘸一拐地走到张兰兰跟前,恭恭敬敬地问她,等待着她验伤的吩咐。虽然验伤很屈辱,但这是他不得不经受的。
张兰兰倒是没什么要训话的,她此时已经被这房间的装修和家具惊到了。房间好大,就这么一间房子比她那个两室两厅的家都要大,真皮的沙发,纯实木的家具,带着花纹的墙体软包,一面墙一般大的电视机,在房间里头移来移去的萌萌的扫拖一体机器人,巨大的星空吊灯,放着无数酒瓶的钢制酒柜,厚厚软软的地毯,一切都是铮明瓦亮,一切都说明这户人家比她娘家和她那个猪头丈夫的家都要有钱得多。
这不知道是户什么样的人家哟?
“我是做什么的?”
她问那个刚挨完家法正在忐忑不安地等着她训话的男人。
西装男子苦笑了一下,“妻主真的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