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儿子!”
“你啊你!糊涂!”孟参政回头狠狠瞪了孟云志一眼。
“皇上!子不教,父之过。皇上!犬子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老臣难辞其咎!只求皇上愿看在老臣忠诚了大半辈子的份上,饶我们父子二人一命吧!犬子虽有罪过,可他并无谋害之心,还请皇上明鉴啊!”孟参政激动拜倒。
阿竹在一旁听得心有戚戚,如若他们所说为实,这个孟参政,真是可怜,忠诚辛苦了大半辈子,到头来还要被儿子毁了一世英明。
“皇上,微臣认为孟侍郎所说有存疑之处。”沉默了大半天的怀烨卿突然出声请求。
“说!”
“皇上,方才孟侍郎说那鸟儿是我兄长所赠,虽说兄长只是我堂兄,算来也是亲戚。我也不便为他维护,只是父亲去世后,兄长顾及我年龄尚小,便将我父亲留下的产业由他代为打理,仅剩那城西的田产和铺子留给我经营。
“在我中箭受伤之后,兄长为体恤照顾我便一块代为打理了,兄长说待我行及弱冠之时便将田产和铺子归还于我。
“刚刚孟侍郎说兄长赠送城西田产和铺子,实为虚假,那些契券都在我名下,何来兄长赠送给你这一说?”
“皇上!皇上明鉴!那怀继文四处……四处散播谣言。说……说怀家小公爷……是……是个蠢笨之才,国公爷……去世后,那些……那些财产都是他的了,只是身上少些官爵在身,所以……所以才来找微臣给他寻个官职。
“他拿了那些田产和铺子的契券,微臣……微臣这才答应他的。怀员外郎不知情,兴许……兴许是他偷偷趁你不备,早已移到他怀继文名下了。”
“哼!胆大包天!视王法如儿戏!”皇上重重拍了声桌子。
一时四下安静,连躺着看戏的阿竹也被吓了一跳。
“皇上!微臣还有个不情之请。”怀烨卿低声说道。
“讲!”
“皇上!兄长一直对微臣体贴入微,微臣中箭后,他还曾一直细心照料过一段时间。微臣依旧认为孟侍郎所言非实。
“如若孟侍郎刚才所说,这鸟儿有毒他并不知情,想必孟侍郎也曾因喜爱这只鸟儿,轻抚过这只鸟儿的尾羽,一经抚摸,肌肤必定留存些痕迹,若孟侍郎稍有不慎,即会蔓延至身体,可孟侍郎看着身子并无大碍,可否请太医来为孟侍郎诊断一下?太医看过即可知晓。”
“刘公公!”皇上思索了几秒钟下令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