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麻瓜会愿意收养一个怪胎的,布巴吉。”
“你太刻薄了,西弗勒斯。”
布巴吉教授瞪了他一眼,他冷漠的挪过眼睛。
“辛西娅,好好考虑考虑。也许我能帮助你,你是个好孩子。”
“不用了,教授。我有妈妈、哥哥、爸爸、Daddy,我不需要其他人,我有家。”
我苦涩一笑拒绝了布巴吉教授的提议,她慈爱的摸了摸我的脸。
“亲爱的,爸爸和Daddy是一个意思。不过,我尊重你的选择。你是个乖孩子,也是个坚强的女巫。”
斯内普侧过脸,他苍白的皮肤透着一点点光,看起来比往常健康一点。他面上看不出一点波澜,仿佛那场风浪与他并不相干。其实他最明了,我们的关系。
他们走开,露出身后的德拉科。他停滞的脚步再也按耐不住,他冲过来重重我将我拥进怀里。
“你还有我……”
他拥住我,任风穿梭过绿叶低年级的孩子疯跑过走廊,时光在此刻凝结。
“嘿,傻子,我是装的。”
我对着他做个鬼脸,狡黠的露出笑容。德拉科捏捏我的脸,却捏不出一点肉又转而掐住我的腰。
这个暑假,突如其来的变故与青春期的发育碰撞在一起,我削瘦了许多,德拉科一只手就遮住了大半腰肢。
“狡猾……”
“这么瘦……怎么打球,多吃点。我可不想输给波特,我的队长。”
“我完全可以。”
我比了一个击球的动作,自信的朝他扬了扬眉。可转过头背着德拉科,瞬间撕下张扬明媚的伪装,出神的望着黑袍消失的拐角。
城堡三层驼背独眼女巫雕像那有一条连接霍格沃茨和蜂蜜公爵的密道,这个密道是哈利告诉我的,他三年级时曾多次用密道偷偷去霍格莫德。
“辛西娅,我们不是非要去霍格莫德,我可以不去就只陪着你,做任何事。”
“很久没有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们就不能享受一下没有塞尔温的日子吗?”
德拉科诚挚如同在说一个誓约一般捧起我的手,他放在唇边准备亲吻我的手背。我已经抽出魔杖,说出左右分离的咒语。
“又要去这个讨厌的密道,又潮又湿,这次还是我先进。我说过,我可以保护你。”
“你不是喝醉了吗?还记得?”
德拉科已经率先滑下楼梯,细窄的通道好像一个传声筒将他的话传上来还带些回声。
“我只是醉了,不是死了。快下来,我在这你不会摔的。”
我滑下通道冷不防跌入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昏暗的密道弥漫潮湿的霉味。我们互相搀扶着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你这件衣服,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我穿这件衣服有失你绅士的形象吗?毕竟你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梅林啊,你简直像……像个大人。”
“我更想你说,像个男人,辛西娅。”
我们一路拌嘴一路牵着手往前走,杖尖的荧光勉强能看见上百块石阶。逼仄的空气里回荡着我们的喘气声,持续的爬阶梯和斗嘴耗光了密道里的氧气。
德拉科扯了扯领带,解开一粒衬衫纽扣露出冷白的皮肤,他咽了咽口水喉结动了动。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下一秒就要撞破肋骨一样。滚烫的手心不断出汗,我不适应这股黏腻,一个劲的想抽离。
德拉科的手越握越紧,我不再试图挣脱任由掌心不自然的热量流转在我们十指相扣间。我只希望他没有敏感到察觉到我的不自然,我恐怕不能完美的抑制内心的情感。
不知过了多久,头顶似乎撞到了坚硬的地面。德拉科低低咒骂一声,他在黑暗中望向我。
“看来我们到了……”
“该死,每次都会撞到。希望不要把你撞的和隆巴顿一样。”
他调笑的揉揉我的脑袋,谨慎的撑起一点点活板子窥视外面。
“该死,有人。”
他压低声音,我们距离不到五英寸,俶然灰蓝色的眼睛望向我。
“Nox——”
荧光闪烁熄灭,周围一片漆黑我们看不清彼此,我们的距离更近了。
“为什么,德拉科?你可以从正门走?为什么陪我?”
“没有为什么。如果真的有,我想是因为我爱你。”
即使我很清楚,但听他一遍一遍亲口告诉我,我仍然会有想哭的冲动。银铃轻轻跳跃发出脆响,崩断了最后一根理智的防线。
“德拉科……如果,我现在说我想吻你,你会不会觉得奇怪。”
德拉科听完后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微哑的嗓音带着淡淡的哭腔。他抚摸我的脸,指腹摩挲着我的耳骨直到我觉得燥热。
“求之不得,sweethe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