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跟你谈解约的事,还请你放尊重一点!”
他拿出一根雪茄冷笑道:“怎么,看不上S级的剧?所以要解约?”他又一次一厢情愿地曲解着说,“难道你是想演电影?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跟着我,你想要什么角色,我都可以给你,我甚至可以把你捧成像她们一样的一线女明星。”
说着,他深吸了一口雪茄,带着有些轻视的眼光,瞥了她一眼,他自始至终都以为她在同他玩躲猫猫的游戏,而来回折腾这么多次,他现在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也该识趣了。
“你听清楚了,我要的只有解约,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更不会演你们公司的剧!什么女明星,我不稀罕!”
“你能不能别再我面前演戏了?我跟你说我的耐性有限?你还是赶紧把你的价码都说出来吧!”他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
见他如此姿态,她真是觉得可悲可叹,世事轮回,他与从前那个不可一世的皇帝,仍旧没半分差别。
她瞬间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她拿起摆在桌上的合约,放弃了再与他纠缠的念头,转身就想离开。
她的举动显然刺激到他,他以为她会为现实而妥协、会为他的提议心动,他一心等着她放弃假矜持,主动投怀送抱,可他又一次错了,这个女人是真的不齿与他相处。
见她头也不回就要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你给我站住。”
“请你让开。”而她看他的目光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是不愿直视。
被她一个眼神回瞪他却又好像突然泄了气。突然像被撕掉了伪装的人,他于是只能充当个失败的谈判者,想挽回被自己破坏的局面:“你真的没有其它需求吗?我都可以满足你,真的,只要你说。”
他最后不死心的又问了一次。他是真的不明白,他有金钱、有地位,她怎么就是对自己不上心?
“没有。”她冷冷的丢出两个字。
“你不要物质,难道要跟我玩真感情?”他喃喃自语,百思不得其解。
“简直无可救药……”
可她还是走了,走的时候鄙夷的目光更甚。他有过多少女人,自已都记不清了,只是那些女人从来不会跟自已玩真感情,更从来不敢用这般态度对待他。万承沣自觉还从来没有在女人面前如此不堪一击。
这种感觉让他又羞又恼,却又意犹未尽。
景颜怎么也想不到,来到这百年之后,竟还要被他攥在手心,这种感觉令她窒息。每当孤立无助的时候,她总容易想起萧然,好似见着他就能心安,见着他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
她就这样带着满心期望去向看望他的车子,而那个他想见的人,此时也正开着车奔向她的家。
于是在北京街头的某个十字路口,他不禁意的一抬眼,看见此时正坐在公交上的她。她看向窗外,眼睛望向前方的高楼,像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她不知是在思索着什么,目光再次那般凄楚而幽怨。
她那双有故事的眼神总令他情不自禁,他看出了神,绿灯亮起也不曾察觉,直到后面的
车子打着双闪催促,他才不得不与她擦肩而过。
他不知她要去哪,不过很显然,他此行怕是无法与她碰面,他索性在调转车头,追在她的大车身后。
她一无所知,只是继续向着心中的方向而去。
当她下车时,一辆车子已悄然停在她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