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这手,”锦慧一边焦急给嬣婉止血,一边连忙将那手里的那把青剑拿开,
嬣婉的血已经滴落在桌上、地上,可她却丝毫也未察觉到半分疼痛。
“娘娘,您别吓奴婢啊。奴婢这就去给你寻齐太医来。”锦慧抹着泪快速往外冲去。
齐玉因为心疼,语气不免急切了些:“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不好好爱惜自己?”。
直到齐玉的声音传来,嬣婉仿佛才恢复了些意识:“锦慧你先出去吧。”
“你别动,我先给你上药。”
“这点小伤无妨,我有更重要的事与你说。还请你务必帮我。”
“你尽管说便是了,只能我能做的,便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她直视着他的目光,顿了一会,低声道:“我不想侍寝,我想你一定有办法。”
他略有些迟疑:“你可想好了,这一病怕是得至少三两个月,你这身子本就虚弱,这一折腾怕是得遭不受罪。”
“对我而言,侍寝便是最大的苦。再说了花无百日红,待我久病不愈,或许皇上不多时便将我忘了,除此我也想不到更好的法子了。”
齐玉神色凝重起来,可他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应允:“那好吧,你好生休息,微臣开好了方子便会让差人送药过来。”
“等等,别,别让他知道。”
“你宽心,我自有分寸。”
齐玉嘴上虽如是说,心间缺难免不是滋味。哪怕她已是紫禁城里的女人,早已不再能为他守身如玉,然她却宁愿牺牲自已的健康和荣宠,却也要顾忌他的感受。
而对嬣婉来说,只要能让钟萃宫恢复从前如冷宫般的所在,即使是再大的苦也愿意背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