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是同乡人联手欺负咱们外乡人,反倒是我们的不是了?”侍女气恼得直咬嘴唇,看她的眼神很是委屈,“郡主,您是金枝玉叶,要是换作在咱们东吴,多少人恨不得把您放到心尖儿上去宠爱,何苦要在这受这等窝囊气!”
她听说这事,心里自然是不好过的,但已经给人留下口舌便是自己理屈,她的存在只会让自己越抹越黑,却是有口难辩,因为她本不属于这里,这里也没人认为她是对的,没有人会心疼她怜惜她,没有人会再对她说出“只要是郡主希望的,我会不惜一切地为她办到”那样的话……
这就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么?
她苦笑不止。
突然好想回家,回到有母亲和二哥,有熟悉的亭台楼阁,有满园的海棠春.色,有那个在梦里邂逅无数次白衣儒生的地方去。
真的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