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荒谬了。 陈默思考的时候,兄弟俩继续说着话。 “那边别担心,还是那句话,杨叔处理这件事就放心吧。”他可是亲见杨叔帮着爷爷处理事情,像个八条腿的蜘蛛一样,八面玲珑面面俱到,所以交给杨丰收,邵锦成一点都不惦记。 邵锦成转而去哄陈默,“默默,你跟哥哥这几个小时还要禁食,等你可以吃东西了,二哥给你买好吃的。现在先睡一下,睡着了,不难受,也感觉不到饿,时间过得也快,好不好?” 陈默听了邵锦成的话,点点头,乖乖地当即就闭上了眼睛,正好,她确实也累极了。 邵锦成细心帮陈默掖好被子,陈默进入空间,来到花海中心,抱起妈妈的照片,躺在躺椅上开始小憩,今天真的太累太难受了,赶紧缓一下。 空间外,邵锦成掖好了陈默的被子,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你的被子你自己盖一下。”反正陈永峰只是左手手背扎着点滴,右手还是好端端的自由的,他才不要去给他掖被子,两个大老爷们之间这样子,肉麻死了。 陈永峰也没想让他掖,抬手把那床军绿色被子随意地搭在自己身上。 “永峰你也睡一会儿,我帮你们俩看着点滴。” 就这样,病房内安静了下来,兄妹三人各自躺在病床上,在闹剧过后,这样的恬淡。窗外白云像棉花糖一样,时而遮住照进病房内的阳光,时而又飘走了。 点滴一滴一滴,很慢。 还有三分之一瓶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敲了三下,随后一行人鱼贯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