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召开军议的地方。屋中的桌椅都被劈了烧火,只留了一堆的锦垫,平日里北军将领应就是坐在垫子上议事。 亲兵赶紧按照尊卑请几位少主、镇抚和将领入座,准备茶水,让这些人歇息一下。 陆烈一屁股坐了上去,他身子沉重,一下子将厚厚的锦垫给压扁在地。“诸位,都坐,咱议议下步行军之事。既然耗里城已下,我意请慕容少主带手下五千人,另请巴兄派出五千人共驻于此。此城临近寒陆城,位置颇为重要,兵自是要多驻一些。” 这是陆烈早已与古阳思商量好的,老套路,让慕容家和巴家互相监视而已。 “另外,这两日把城外的那破墙拆了,省得阻挡我军前进。哎呦,什么啊这是。”陆烈正说着,忽然觉着屁股有些疼,侧身看了看身下的垫子,有些奇怪。 忽然,一股寒意从屁股向上延伸,半个身子竟有些麻木,“这垫中有毒针。”陆烈大吼道。 与此同时,另有几人惊叫着跳起,看来也是中了招。 屋中顿时乱哄哄一片,陆烈赶紧让人取出丹药服下,也不管对不对症,先吃下再说。 刚平息了些,只听屋外有打斗之声,不一会儿,一名亲兵奔了进来,“禀各位少主,城中井水有毒,有的兄弟喝了变得十分癫狂,正四下行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