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恼了他们,但即便如此,建琮帝也没想暗中处置了他们。 两个人一个病重,一个丧命,建琮帝心里发慌,毕竟京城里如今残留着什么他所不知的势力正在害人,这一次是金氏兄弟,下一次是不是就是他? 因为心里有疑,建琮帝甚至想到了前些日子他在行宫遇刺的那一次,在他眼里所有厉害些的势力都该被他所掌握,不然他就胆战心惊,连觉都睡不踏实。 “朕不让您见他,是因为他死的难堪,身上吐的都是血,又刚刚被仵作验了尸,现在哪里是能看的?太后您身体不好,就该好好养着,看了这种犯忌讳的,回头又要睡不踏实了。” 陈太后可不听建琮帝这些话,她快步走过去,指着金禹晟身上盖着的白布,吩咐内侍:“给哀家掀开。” 内侍转头看向建琮帝,建琮帝也很无奈,只能点了点头,这内侍才有胆子掀了白布。 白布下头的人此刻已经浑身清白,刚刚被开膛破肚又被缝合上,上半身有一条半人长的伤口,让人瞧着胆战心惊。 看清金禹晟的脸后,陈太后一声哀嚎,如同疯魔了一般左右看着,最终她把目标锁定在了建琮帝的身上。 “皇上就没什么想同哀家说的吗?” 建琮帝被问得一愣,好半晌才问:“母后要朕说什么?” 陈太后瞪了周围一眼,所有宫人都心里有数,慢慢后退着离开。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陈太后才说道:“连太医都查不出病因,连宫里最好的仵作都查不出死因,要么是害他们兄弟的人天赋异禀,要么就是其他原因了。” 她的话建琮帝听懂了几个字,疑惑的问:“母后觉得是什么原因?” “自然是有人要他们不准实话实说。”陈太后缓了口气,语气规劝道:“皇上啊,他们虽不算你的亲兄弟,可毕竟他们也是你姨母所生啊,你们是手足是亲人,纵然他们做过几样不对的事,你也不该下这么重的手,用死来惩罚他们吧?手上沾了兄弟的血,难道那些文官清流就会停止讽刺皇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