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两个大吵一架,老爷就算有心亲近大公子,大公子也绝对不会接受了。” “我觉得这盘棋下的很好,老爷那个性子我了解,他把徐家的一切都看的很重要,老大在战场上军功不少,得皇上重用,这样扬眉吐气的人老爷必定会重视他。所以我反方向算计,让老大主动疏远他,热脸贴了冷屁股,老爷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还敢不重视我的远儿?” “可姨娘,这件事您算计的再好,又哪里能算计到方才有人在屋顶?”婢女对这一点十分好奇。 何氏笑了笑,一副得意的样子:“这还不简单?我的人在远儿住处附近看见了老大的人,他们定然是查问了远儿的身边人,如果没查到有不对劲的地方,那下一站便是我这里,只要你我主仆之间配合的好,就不用愁他们不上当。” “姨娘当真是聪慧!您若是男子,在朝堂之上还有那曲程二位阁老什么事了?” 何氏被这话奉承的心里头舒服,笑容越发嚣张:“这话可不是能胡说的,他们两个都要变成老头子了,我能和他们一样?不过你确实说得对,我若是个男子,能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并不算什么难事。” 另一边,圥戎赶回了徐之珩院里,把刚刚听到的所有话,一字不差的转达给了徐之珩。 正因这件事生气的徐之珩也来不及细想,直接就冲去了徐舟权院子里。 薛韫今天就住在徐之珩这里,他想到了一些事想和徐之珩说,才出房间的门就见徐之珩急急忙忙的出去,到嘴边的话也只得咽了回去,伸手揪住了紧随其后的圥戎的衣裳,询问道:“这样着急,是有什么事吗?” 圥戎简短回答:“属下听闻这件事是老爷所为,将军要去找老爷对质呢。” 薛韫眉头一皱,感觉到了不对劲,又问:“你是从什么地方查到的?” 圥戎又回答:“是咱们府上的何姨娘和她婢女闲聊时属下听见的。” 他说话的语速不慢,声调也没多少起伏,听的薛韫缓了好一会儿,等再抬起头时徐之珩已经走远了。 徐之珩直奔徐舟权的住处,此刻的徐舟权正在和手下说话,眉头皱的紧紧的,拧成了一个难看的川字。 “就一个小丫头片子,那么多人拿她没有办法?废物,你找的人都是废物!” 手下被骂的不敢抬头:“老爷,那几个人都被抓了,属下怕他们受不住盘问,会把您交代出来。” “无能的东西。”徐舟权气的脸色铁青,一下下的重重敲着桌面:“就这么一点芝麻大的小事你都办不妥,我还能指望你什么?不如把你阉了身子送到宫里头去。” 手下被这话吓的浑身一抖,却也知道徐舟权只是吓唬他罢了,急忙又说道:“老爷,此事火烧眉毛,不能不管啊,万一大公子先一步查问他们…” “还用你知会我?”徐舟权翻了个白眼:“他们已经被我安排人做掉了,等你同我说这件事,我那把情爱放在第一位的好儿子此刻就要踹门进来了!” 他的话简直是一语成谶,话音刚落徐之珩就在外头一脚踹开了房门,后头伺候的下人跟了好几个,其中一婆子焦急道:“老爷,大公子说有要事要找您商量,婢子们也实在拦不住啊。” 徐舟权眼睛微眯,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同徐之珩说道:“珩儿,这是怎么了?” 说话的时候,他对面前的手下动了动手指,手下立刻站起身说:“老爷,属下报告的事已经说完,何时审批您知会属下一声就是,您和大公子有事要忙,那属下先告退。” 徐之珩没有回答徐舟权的话,而是在那手下要离开时,他一把揪住了对方的衣领,单手用力将人狠狠锤在了柱子上,力度之大就连不远处摆着的桃木四扇围屏都跟着颤了颤。 “珩儿,你这是做什么!”徐舟权站起身来,生气的质问。 徐之珩冷笑一声:“父亲问我做什么?我还想来问问父亲,此人在这儿做什么,是否为了和父亲说害小笙不成,让父亲出面平事?” 被儿子这样质问,本就心虚的徐舟权脸色更加难看,下意识转了眼神,不和徐之珩对视,嘴里说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是皇上安排了差事给为父,为父问问他进展如何,曲时笙的事干我何事?” “干你何事?父亲说的轻巧!你明知小笙与我青梅竹马,我自幼便爱慕于她,想娶她的心思就摆在明面上,父亲派人对她出手,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徐舟权嘴唇颤动两下,生气徐之珩这个做儿子的竟然敢如此和他这个当老子的说话,又心虚自己的确做了这样的事,可他又不能因为此事和儿子翻脸,毕竟徐之珩如今圣宠优渥,很得建琮帝重用,这是徐家的脸面徐家的根基,他不能和徐之珩闹的太僵。 短暂的思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