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徐舟权扯出了一个难看的笑脸:“儿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曲家丫头也是为父看着长大的,我就算不喜欢她,也不可能让人去害她啊!再说害了她对我又没什么好处,她父亲也与我交好多年,我这么做没有必要。” 徐之珩不听他说话,拔出剑鞘中的剑,一剑刺在了旁边的手下肩膀上。 接着他又利落的拔出剑来,剑锋带着血喷溅出来,只听手下惨叫一声,顿时冒了一头的冷汗。 下一刻,徐之珩的剑已经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徐之珩说:“他不说实话,拿你来说。他是我老子,我伤不得他,但要你的性命却是轻而易举,你这条命要不要,全看你与我说不说实话!” 此人刚刚被一剑刺中了肩膀,疼的他几乎没了半条命,现在又被徐之珩这个活阎王捏住了命脉,早就怕的不行,双腿都打起了颤,头摇如抖尿,手摆如筛糠道:“将军,属下什么也不知道啊,您别误会了属下,属下…” 他话还没说完,徐之珩又是一剑,利落的刺在了他另外一边肩膀上。 这一剑刺完,徐之珩又转动剑柄,让剑刃在里头打了个转,疼的此人惨叫连连,早已经面色雪白冷汗直流。 徐舟权脸色铁青,看见他这样做,便知他是动真格了。 “徐之珩,你还有没有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徐舟权气的咬牙:“你心里有谁和谁是青梅竹马我都不管,他是我的人,他没做那样的事,你这样对待他,不是在打我的脸吗!” 徐之珩闻言又笑了,这次他笑的有些癫狂,手上被溅上了一些血他也不擦,只是大声笑着,笑到徐舟权以为这个儿子疯了。 没过多久,徐之珩的笑声停止,他说道:“真是好笑,做父亲的对儿子的心爱之人动这样的手,简直让人闻所未闻!父亲说他什么也没做?好,不管他做与不做,他的项上人头我都拿定了!” 说罢,他一剑抹了那手下的脖子,鲜血喷涌而出。